“你现在说话
时候脸上都是笑。”
章凡颜下意识摸
摸自己脸，“哦，是
。”
苏哲走过去坐在他床上，自己也笑起来，“是啊。”
他刚洗完澡，头发上水还没擦干，整个人都围绕着
股水汽，现在笑起来，眼里片波光氤氲。
两人就这对视会儿，章凡颜先不好意思，想转身，苏哲抬起手抚在章凡颜后颈把他拉进自己，然后轻轻在他额头上亲下，“生日快乐。”
章凡颜低下头，沉默许久之后，才有反应，“哦。”
“生日礼物就当
欠着你吧。”苏哲习惯性捋下章凡颜头发，“以后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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