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昨晚睡觉时就听到高跟鞋声音。”顾绒决定诈诈她,甚至见鬼次数多,顾绒觉得自己胆儿也有点肥,还给她讲个小鬼故事,“还探头出外面看,外面个人都没有,但走廊那边感应灯却是亮……”
感应灯只有在人经过时候才会亮。
大半夜,空荡荡走廊里又没瞧见人影,那走过能使感应灯亮起,又会是什呢?
可护士妹子并没有被顾绒拙劣鬼故事吓到,反而还笑起来,不过她却愿意开口和顾绒聊聊:“那是前段时间有个女人,想要打胎但是没钱,就去黑诊所打,但黑诊所能靠谱吗?她后来身体出问题里就来们医院调养,然后被她妈妈接走,她妈妈说们医院故意留她女儿住院骗钱,治也治不好,她自己女儿身体她知道怎养好。她们出院后不久,女孩子好像病故,她妈妈就来医院闹,说是们医院不仅没治好她女儿,还加重她病情,她女儿才死,真是鬼扯,就可怜那个女儿……”
顾绒听着小护士话若有所思,他有些觉得当初缠在他背上那个“疴鬼”,就是护士现在所说那个女儿——她是舍不得被自己流掉那个孩子吗?所以才会抢血泪女鬼孩子抱着。
之后周时间里,顾绒都没再碰到任何诡异事。
那个满脸是眼珠女护士,3号床找替死鬼老大爷,还有直流血泪找孩子女鬼都消失,仿佛那几个迷失在红绿医院鬼廊里夜晚,都是顾绒场噩梦。
梦醒,恐惧也会渐渐消失。
出院前天,来给顾绒换药是个穿着白色高领羊绒衫大眼睛漂亮护士。
顾绒觉得这个护士妹子好像很眼生,以前从来没有见过,所以就不太习惯她给自己换药,磨磨蹭蹭有点害羞。
“那之前呢?”
听着他们两人说话沈秋戟从沙发上过来,也凑近问句。
沈秋戟身量高,腿又长,身休闲服也被他穿得英挺,真是骨架好穿什都好看。所以他凑过来后小护士就脸红,低着头小声说:“之
小护士见状把袖子捋,豪迈道:“害羞什呢,看过屁股比你吃过大米都多,唧唧歪歪像个娘们,撅好别动!”
顾绒:“……”
顾绒心如死灰,尤其是沈秋戟还在旁边沙发上肆无忌惮地笑。
不过这个小护士换药手法很好,顾绒几乎都没感觉到痛。他觉得这个小护士不像护士长那严肃,就和她打听下:“护士妹子,听说你们医院不久前有个流产孕妇z.sha,后来住院病人半夜就总是听见高跟鞋走路声音,这是不是真呀?”
护士妹子闻言收拾托盘动作顿下,然后摇头道:“嗐,没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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