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它确实很邪。
两个保安又起上楼,间间地查看教室里有没有其他同学逗留。
顾绒就算只待过覃城大学,却也知道这种大中午才下课就要把教室清空,把教学楼锁上,等上课时再打开情况在其他大学里几乎是不可能存在。
他心脏颤得落拍,顾绒抚上心口,想起沈秋戟给自己护身符就揣在胸前口袋里,便伸手去摸,想把护身符拿出来握在手心,等回到宿舍后找根红绳拴起来戴在脖颈上。结果顾绒在胸前口袋里摸半天,却什都没摸到,他把手拿出来看,只见食指指腹上沾着些灰色烟灰。
顾绒瞳孔骤然缩细成个小点,此刻他们已经走出明心楼,沐浴在十月暖意融融却不炙热阳光下,然而顾绒觉得觉得自己好像还继续待在市医院太平间里,森森寒冷阴气从四面八方围剿而来,压迫得他难以呼吸。
“沈秋戟。”顾绒停下脚步,唇瓣轻颤,“你给护身符不见。”
“又不见?才给你,你就弄丢啦?”沈秋戟见顾绒不走也回头望他,啧声开玩笑说,“你都不把放在心上。”
“没丢。”顾绒把自己沾有烟灰手伸到沈秋戟面前给他看,“它又变成灰。”
瞧见这幕,沈秋戟也敛起笑意,他眉头紧皱,眉宇间萦着凝重,下瞬,沈秋戟忽地伸手朝自己口袋探去,顾绒垂下眼睫,就看见他从口袋里捏出把多得骇人烟灰——很显然,大概是他放在口袋里护身符全都化成灰。
沈秋戟松开五指,那些灰末便散在半空中,最终落地后消失不见。
他和顾绒起转过身,望着身后这栋背着阳光,潜藏在阴影里庞大难测明心楼,忽然间大概就有些理解学校为什要封掉这座大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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