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上体育都帮着沈秋戟准备水,还贴心地拧开瓶盖递到他面前。
沈秋戟没想到受伤还能享受到顾绒照顾,便觉得这顿伤受得也不吃亏,尾巴也跟着翘起来,闻言头也不抬地说:“怎会看得出来?又不是搞风水。”
“那回头自己看些风水书研究下,不过你不是——懂很多那种事吗?还能把画中东西变成真。”
顾绒伸出手,仿比着沈秋戟之前动作,落在专业人眼中就是画虎不成反类犬滑稽,但沈秋戟悄悄掀眼看他,结果这看就再也挪不开眼,杵着额角瞧得是津津有味。
他也不知为何,明明是十月秋末近冬时季,可他最近瞧顾绒就觉得他像是春色盈野时枝头盛放杏花,长栏高栅全都挡不住,双杏眼眸光湛湛,每寸流转眼波都像是把小钩子,宛如那探出墙头红琼杏花,迎风招展地勾拉着他靠近。
要叫人折下置于掌心轻抚,又百般爱怜摩挲,最后放入珍贵玉瓶搁在桌上,每日缱绻相伴,缠绵不离,才能不辜负这好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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