绒:……
着,所以顾绒看不到人脸皮模样,他从往屏风旁边走几步,调整下角度,就看到女人正用手撕着人脸皮,先是撕下嘴巴,如同敷面膜那样贴到自己脸上,然后那双嘴唇如同生在女人身上般,开始张合起来。
戏腔也在这刻陡然变得凄厉,像是从人脸皮上撕下嘴唇在痛呼,女人却无所察觉,继续撕人脸皮鼻子贴给自己,这便是她所谓梳妆。
她撕着人脸皮,黄梅戏也唱个不停——
唱到“谁能赐千里目,看郎君可添罗衫御晨寒”时,她撕下人脸皮双目;待唱到“谁能赐顺风耳,听郎君心底声声唤妻言”时,她又摘下人脸皮双耳黏给自己。
做完这切后,黄梅戏停下,女人梳妆也完成,但是镜子中女人脸,上面依旧是空白片。
“郎君,您回来啦。”女人没有回头,只是唤他,嗓音恢复温柔,“妾为您炖甜汤,就在屋里圆桌上。”
顾绒觉得这句话和“大郎,该喝药”没有什区别,他才不去管那什甜汤,只是拼命在封闭屋子里找寻可以出去道路。
“郎君。”女人继续唤着他,转身看向他。
于是顾绒就看见,她脸上,赫然是颜娉五官。
作者有话要说:沈:这就是同床异梦吧,你送绿帽子,很暖和。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