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智未又说,“明天你跟他聊聊天吧,男孩子或许会更愿意跟你说话。”
唐绪点点头。第二天,他就在韩智未带着帮小朋友出去时候,走到唐错身边。唐错正蹲在地上,用树枝在土地上写着刚刚学
说,“平时也会教他们点东西,但是这里太落后,来这村官又就个人,好多工作要作,根本忙不过来。这下好,你们来也算能给这些孩子个交代。”
说是教室,其实就是个破茅草屋。魏安站在门口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本来是把咱们那间砖房用来当教室,但是村里老干部死活都不让把那屋子当教室,这些孩子就去上过次课就说什都不敢进去。他们说大城市里人都是细皮嫩肉,受不那漏风屋子,而且不能亏待大学生,不然以后更没人愿意来这。”
说完,魏安就推开那个破门。
唐绪这天是结结实实地受到震撼,饶是他个心肠挺糙人,在里屋孩子们小心翼翼目光下,也不由得揪起心。
里面坐着孩子不少,大大小小有十几个。每个人坐着都像是自己家里打板凳,谁跟谁都不样,但又是同样简陋。孩子们身上都不算整洁,看起来都是同样脏兮兮感觉。但是很奇怪,唐绪眼就看到在角落里蜷缩着唐错。哪怕是简陋至极板凳,所有孩子也都是坐在板凳上,只有唐错,坐在块大石头上。
比起别孩子,他身子要更瘦小些,脸上更脏兮兮些,可是小小地露出点点还勉强可以称得上干净皮肤,却要比别孩子白上三分。除此之外,还有那双抓人大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唐绪,充满好奇。
以貌取人大概本就是人天性。只不过修养好人能够在学习知识、文化,接受高层思想之后,摒弃这天性,懂得皮囊之下灵魂才更为可贵。可是那时唐绪并没有完全达到这境界,他不能免俗,在之后日子里都对这个孩子多留意几分。不仅是他,韩智未也是。
他和韩智未商量下,决定先教教小孩子们基本语文、算数,再穿插着将些地理、历史小知识。除几个调皮捣蛋,那十几个孩子大部分都学得认真,每次唐绪问出什问题时候,底下都会叽叽喳喳地举手喊,老师知道。但是唐错从来不,他总是缩在那个角落,眼睛眨不眨地看着他,却从来不会举手回答问题。
日在他们教完课回宿舍时候,韩智未跟他说,“那个叫唐错孩子,好像特别不爱说话,还有点不合群,平时带着小朋友做游戏,他都缩在角落里不参加,跟他说话他也不回答。”
唐绪想想,还真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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