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点细致地给他擦完，唐绪才又把被子给他裹好
些，抬起他
头，更加明确地问，“现在告诉
，为什
要在自慰时候，叫名字？”
他话刚说完，唐错就又变得激动，拼命地摇头，“对不起……以后不会……不会……”
“思行，”唐绪不容
等到他终于在唐绪体温下冷静些，大幅抽噎变成小幅，唐绪忽然伸出只手，扳着他下巴让他看着自己眼睛，唐错惊慌地想要偏开头，唐绪却难得强硬地使劲。
“冷静吗？”唐绪问。
唐错整个人被裹在被子里，就露出个脑袋，还哭得眼睛也红，鼻子也红。他张张嘴，但因为鼻子被堵住，只发出嗡声。
“那告诉，为什这样？”
唐错不说话，呆楞楞，抽抽地吸着鼻子看着他，好像听不懂他在说什。
。他于是无补地向下扯着上衣下摆，仿佛这样就能遮住自己狼狈，遮住自己满身污秽。
“打算给你洗床单……对不起……”
他终于跌跌撞撞地蹭到唐绪面前，伸出只手，却在半空中摆摆划划，不敢落在唐绪身上。
唐错已经哭到在反抽气，还有鼻涕挂在鼻子下面。他不知道，也不能想象自己现在能有多狼狈，他只剩害怕，怕唐绪骂他，怕唐绪嫌恶他，怕唐绪……再次离开他。只是想到这种可能性，他就仿佛已经感觉不到自己任何存在，无论这种存在有多羞耻。
周遭空气仿佛突然间就变凉，温度传到他裸露皮肤，又顺着神经传到他心里，冷得他发抖。
唐绪轻微地叹口气，松开帮他攥着被子手，转身。
唐错看着他动作愣住，然后忽然整个人扑腾着朝前栽去，还伸出只手要去够唐绪。唐绪被身后动静吓跳，回过身就看见唐错已经朝着地上扑过去，赶紧上前步把他捞住，又把在怀里。
这回唐错用已经从被子里伸出手紧紧地攥住他上衣，又开始哭。
唐绪明白过来，拍拍他后背，哄小孩样，“只是想给你去拿点纸擦擦鼻涕。”
说罢，他也放弃去床头取纸，直接把上衣拽起来，覆在唐错鼻子上擦擦。
身体忽然被团温暖东西围住，唐错抬头，泪眼朦胧间，看见唐绪正将被子拥在他身上。身体终于不用再羞耻去接触空气、触碰阳光，而给他遮住身狼狈，是唐绪。
“唐绪……”
面前人伸出只手，拂上他脸，叹气，“怎哭成这个样子。”
唐错此时已经只剩抽噎，想停都停不下来。
唐绪便站在那里，连着被子起拥住他，让他头靠在自己身上，也不再说话，只是下下抚着他后背帮他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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