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
第
次实验，闭上离他远只眼睛，站在他旁边，当距离足够近时候，便可以单单只看到他脸。视野被缩小
，但对
来说，能装下你，便足够大。
唐绪低笑两声，“还可以。”
感觉到他视线重新投过来，唐错红着脸低下头，用脚下下搓着台阶边缘。
唐绪哎声，胳膊轻轻碰他小臂下。他这才又抬起头，言不发地看着他。
唐绪勾着唇角问，“喜欢吗？”
“……什
？”
唐错听得神往，动不动地看着他轻笑侧脸。江面上亮灯，铁路大桥也被倏然出现串串黄色灯光勾勒出悠久轮廓。
唐绪抬眼望过去，忽然抬手指着远方喊声，“同学们快看，亮灯。”
注意到没注意到，齐刷刷目光就顺着唐绪指示看向对岸。
唐错也扬起头去寻那烂漫灯景，微眯着眼睛，嘴巴抿成漂亮柔和弧线。他目光方碰触到灯光，没成想下秒就被擒住下巴。目光换方向，原本罩在头顶雨伞后错，挡住后面来人视线。
唐错又次忘阖上眼睛，他瞪大眼睛看着眼前人清晰无比轮廓，脑袋里像有个大大烟花炸开，比夜晚江景绚烂千百倍。
唐绪这回没出声，而是无声地对他说两个字——偷情。
唐错仿佛又被炸下，脸上刚降下去温度复又升起，他干咳两声，冲唐绪做个鬼脸，“为老不尊。”
说完，沉默那几秒钟，又插着兜，踮着脚，眼睛飘飘忽忽地不知道看着哪里说，“但是特别喜欢。”
秉持着严谨学术精神，唐绪问，“喜欢紧张刺激还是为老不尊？”
唐错微扬着脸，闭上只眼睛，去看旁边人，“喜欢为老不尊带来紧张刺激。”
他不敢相信唐绪竟然就在这没有任何遮拦江边吻他，旁还尽是他学生，他同学。
只是薄薄印，很短暂，在唐错还没回过神来时候，唐绪已经镇定自若地直起身子。刚才画面在唐错脑袋里回放，吓得他手脚都发软，缓过劲儿来以后慌忙抬头去看有没有人发现。
别人倒是都还在拿着手机拍江景，只有何众，正坐在地上仰着个脑袋直勾勾地盯着他们俩，脸上表情已经不能用错愕来形容。
唐绪也看见何众，他冲他挑眉笑，问，“你怎不看灯？”
何众愣两秒，抬手狠狠抹把脑门，“唐老师，您看够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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