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唯赢无语：“什
叫下三滥？”
“你说什是什吧。”方浣说，“你难道真要互推资源？叔叔，
怎感觉还赔钱
呢？”
“放心，有办法。”周唯赢说，“这种合作都是明面上和和气气，背地里全是较量。你放心大胆
去吧，剩下来摆平，不会叫你这个国际
线女明星跌份儿。”
“哟——”方浣特意发个语音来表示他阴阳怪气，“叔叔这宠呀？万爱上叔叔怎办？”
周唯赢觉得自己现在表情定是地铁老头儿看手机那样儿，方浣就是个贱皮子，说他点用都没有。不过周唯赢耐受度倒是越来越高，他觉得自己可能也是贱，不贱话怎做到提升自己耐受度而不是打死方浣呢？
张蕾经纪人满打满算是他后辈。这群人都是夜猫子，他在群里说话，当即就有人回复他。周唯赢简单介绍下情况，牌桌上是瞎吹逼，可在正事儿上，周唯赢是知道怎安排话术让对方动心。在他口中，仅仅只是安排个化妆事儿，摇身变成跨界合作，双方可以资源共享互推。副总觉得这事儿还挺新鲜，而且又是好朋友，彼此知根知底，合作也痛快。
噱头流量都不缺，几个人微信上竟然就这定，张蕾欲哭无泪。
这个合作对周唯赢而言其实没什赚头，他也不是很想掺和这买卖。但是之前张蕾态度太明显，明摆着就是看不上方浣，言语之间尽是鄙夷之色。他太解这种心态，混娱乐圈，再糊也比网红高贵冷艳。可是说到底，小明星兴许赚钱还不如人家大博主多，流量可能也不够人家大博主大。
真不知道在孤芳自赏个什劲儿。
看不起方浣就是看不起他周唯赢，他私底下怎数落方浣是他自己事儿，别人不可以。所以他生气，哪怕是个几乎没收益买卖，周唯赢也要把这口气出才行。
张蕾那套片子拍摄地点在北京郊区个鸟不拉屎地方。张蕾公司那边专门派车来接方浣和周唯赢，因为事先已经沟通过，张蕾有自己惯用化
方浣在家里挨个儿试用自己各大品牌圣诞限量款，手上眼影都没擦干净呢就收到周唯赢消息。
周唯赢就是问他下周时间安排，可能得跟他出趟差。方浣问他要去哪儿要做什，周唯赢详细给他讲讲。这回换到方浣嗤之以鼻，他不太能看上这些小明星，觉得不是个路子人。
他毕竟是国际线女明星，不用去给流量抬轿吧？
“你哪儿来自信？”周唯赢觉得个方浣个张蕾真是绝配，都特别把自己当根儿葱。
“哎呀就是这说。”方浣回复，“你不就是想带去撕逼？还不知道你那点下三滥招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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