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方浣自己把腿收回来,说:“既然你不想让这样做,就不这样做。”
“……”
“你是不是也不想让谈恋爱?”方浣说,“和褚勋不算,跟他……们只是很好很好朋友,他是个很好人,对也很好。”他连用很多个“很好”来形容褚勋其人,然后继续说,“没有跟人在谈恋爱。”
周唯赢问:“如果不让你谈恋爱你就不谈恋爱?管得住你?”
“也许呢?”方浣嘚瑟地晃晃身体,又去拿个鸡翅,“也要喝啤酒。”
不是个认死理人。”周唯赢说,“确实开始对你偏见很大,但是们每个人都会被‘偏见’,你不是也直死直男死直男叫?‘死直男’也好‘死基佬’也好,不也是种固有标签?你提出来你不喜欢这样,那可以接受并约束自己。而且……而且……”也许说软话是个直男最大死穴,连周唯赢都表现很局促,“而且跟你这段时间相处下来,其实你并不是最先想象那个样子。会尊重你,但同样,你也尊重,可以吗?”
方浣稍微转下眼睛,看看周唯赢。死直男就是死直男,说个好话还别别扭扭,根本不如江雪松那自然而然。不过,周唯赢都说到这份儿上,他还能追求什呢?他本心没有那复杂,只要对方对他没有敌意,他不是非要跟人龇牙咧嘴。
不过现在这个情形,反倒是他下不来台。
于是,他只能说:“那你喂。”
周唯赢怀疑自己幻听。
周唯赢说:“良家妇女不可以喝酒。”
“不,就要嘛!”方浣换个姿势靠近周唯赢,小声说,“叔叔,要嘛。”
周唯赢拿他没办法,给他灌,然后又去冰箱拿几罐放在桌子上,“你喝个够,行吧?”
喝啤酒是不大容易喝多,只能到
“愣着干嘛?”方浣理所应当地说,“你不是要跟讲和?连点态度都没有?喂吃饭很委屈你?经纪人难道不应该无微不至地照顾艺人?说到底……你还是觉得很烦人吧?”
“……”周唯赢无计可施,只得认命地说,“张嘴,啊——”他哪儿会喂人吃饭,那都是小助理干活儿好不好?
方浣看他那不情愿又吃瘪样子就笑出来,他张嘴咬住鸡翅,用力,将鸡翅从周唯赢手里扯过来。周唯赢坐在他身边,手不知道放哪儿,便拿个鸡腿自己啃。突然,方浣条腿搭在周唯赢腿上。周唯赢立刻大声问:“你干嘛?”
“找个舒服姿势呆着,不行?”方浣说。
“谁会把腿搭在别人身上?”周唯赢简直闻所未闻,想要把方浣腿推下去,“方浣,你别太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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