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方浣自责地说，“
人设崩塌
。”
“在
查很多关于抑郁症资料，看多，觉得自己好像当初也是那个样子，浑浑噩噩很不开心。小玫瑰，你现在觉得怎
样？”
“没什感觉。”方浣诚实地说，“天天吃药，但是药吃多也不太好，好像记性会变有点差。前几天发生时候对于来说有点模糊，不知道是真是假。”他看
眼阿容脸颊，问，“你就是这来？为什不遮起来？路上会有很多人看你，你不怕？”
“因为以前也是这个样子呀。”阿容笑道，“就是你教化妆之前，自己总是弄不好，画还不如不画，老师同学都知道脸上有血管瘤。那会儿很自卑，觉得自己好惨，为什会得这种病啊，为什别人可以治好，治不好？后来用你方法，可以做得很好，那段时间确实感觉心情好很多，上学也不会太压抑。你呢？你是什时候钻研出这样方法？”
“高中。”方浣说，“高中到美国读书，个没有人认识地方，而且学生可以化妆。”
“真好。”
“可是娘炮到哪里都会被欺负。”方浣说，“只有点好，就是虽然娘，但是没什人强迫必须做过个男人。所以后来觉得，被欺负原因可能并不是因为娘，而是弱。很多人都喜欢恃强凌弱，就像欺负女孩子样。”
阿容说：“可是不觉得你很弱啊。”
方浣沉默地坐在床上，他忽然笑下，说：“像这样‘不正常’人，定要比大部分‘正常’人都努力才行，要有很高收入，要有很好社会地位，要站在顶尖，才能够勉强不被人看不起……但到最后也只是皇帝新装，自己骗自己而已。”他转头看眼脸认真阿容，叹道，“哎，跟你说这些干嘛？你还小，没必要懂这些。谢谢你来看，其实没那严重，真，只是陷入种情绪里很难走出来，觉得……自己可以……”
他说到这里情绪有点激动，低着头带上些哭腔。阿容器身抱住方浣，她搂得很紧，方浣能够听到个年轻有力心跳声在自己耳旁。他茫然疑惑，自己这是怎？已经沦落到被个未成年小女孩儿抱着安慰到地步？
“如果实在太累，也不用靠自己。”阿容说，“你还有很多很多像这样粉丝，很多很多喜欢你人，Arose……哎，真不会讲话，你知道，来时候路上有很多人看，但是发现好像没有远来那抗拒，也不知道怎就想开，形容不出来。直都觉得是你影响，在你身上看到永远是自信和骄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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