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唯赢问:“如果说,自己感觉好像睡觉样呢?除很难受之外。”
“你天天在床上躺着,你能知道什?”方浣没好气地白周唯赢眼,“算,不跟你说话,吵不过三句你都要气下。你好好休息吧,去外面。”
“嗯。”周唯赢现在确实也没有什气力跟方浣聊天,方浣走之后,他也很快就睡着。
接下来时间里,方浣干脆住在医院里,直陪着周唯赢。周唯赢知道方浣还有很多其他事情要做,怕方浣辛苦,就提议找个护工。他晚上如果不输液话,也不用有人陪床。
方浣拒绝周唯赢要求,他们都不缺那点请人钱,可是方浣不肯把周唯赢交给其他人,秒钟看不见周唯赢,他就总会担心出什意外。当然,他不会跟周唯赢讲这被害妄想症理由,只会跟周唯赢说,曾经总是周唯赢照顾他,现在他照顾照顾周唯赢,难道不好?
周唯赢转去普通病房时,医生护士围着他弄半天。方浣不敢上前,直在门口站着。还是医生叫他过来,跟他叮嘱几句话,他才走到跟前。周唯赢直醒着,医生话他却大半没有听,目光始终停留在方浣身上。
方浣没有化妆,眼底有些发青,他好像在竭力维持个体面自然状态,可是眼睛里能透露出疲惫感觉来。
医生走后,方浣站在床边,他似乎面对周唯赢有些陌生,手脚不知道放在哪儿,也没有说话。周唯赢笑下,用手指点点床:“怎?不认识?”
方浣摇摇头。
“那怎不说话?”周唯赢开玩笑说,“看见这幅惨样子躺在床上,发现不爱?”
周唯赢见他如此坚决,也就没再说什。起初,方浣对伺候人这件事确实不太擅长,周唯赢也总会觉得他是个娇滴滴大小姐脾气。但是方浣学习能力很强,独自生活动手能力也很强,很快就能做
“没有!”方浣急忙解释。他拉把椅子坐在周唯赢床前,先是用手碰碰周唯赢手,确认不会有什问题,才用力紧紧地握住他。没想到周唯赢先开口说:“你好像瘦。”
“有?”方浣说,“仙女身材直都很好。”
周唯赢直都没办法吃东西,加上生病对身体消耗很大,他才是肉眼所见消瘦和憔悴。方浣直到把周唯赢手握在自己手中,才有真实心疼感。可是他不想表现太难过,让周唯赢看心情不好。只得强撑起精神,掐掐周唯赢脸,笑着说:“叫你以后不听话,你看,把自己弄成这样吧?”
“嗯。”周唯赢说,“以后都听你。”
方浣慢慢俯**,脸颊贴着周唯赢掌心,轻声叹息:“你真吓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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