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听
次学术讨论会时，以为是在讨论那个发现，而其实讨论
完全是别事情，下回
们以为是讨论别事，不是讨论那个发现，可是讨论却恰巧正是那个发现。
“您明白这个道理吗？您会留在村里，可以用您拿到钱稍稍改善下您家里伙食和衣着，但是您发现者权利就会被剥夺，而且您还没有任何理由对此进行反抗，因为那个发现是到
城里才发挥出真正效力来。人们也许决不会对您忘恩负义，人们大概会在作出那个发现地方盖个小小纪念馆，它会成为村子里处名胜，您则是掌管钥匙人，如科学工业仆人们惯于佩戴奖章，人们也会授给您枚佩戴在胸前小奖章，这样，您连荣誉勋章也有。这切都有可能；可是这切是您所希望吗？”
他没有正面回答，而是完全正确地反问道：“这
说，您曾力图为谋求过这些东西啰？”
“也许是。”说，“当时采取行动是没有经过认真考虑，所以现在也无法明确地回答您。想帮助您，但是事情失败，甚至是所干事情中失败得最惨次，因此现在想退出，并尽力设法把所干事情笔勾销，就好像从未插手过那样。”
“那好吧。”乡村教师说道，边掏出烟斗装上袋烟，他身上所有衣袋里都装着烟叶子。“您自愿关心过这件吃力不讨好事情，现在也是自愿退出。这切都做得完全正确！”“不是个顽固不化人。”说，“您觉得建议有什不妥当地方吗？”“没有，点也没有。”乡村教师说道，这时他烟斗已经冒起烟来。受不他烟叶那股气味，便站起来，在房间里走来走去。从以前几次商谈中已经习惯乡村教师对沉默寡言，他旦来便不想挪动身子离开房间。有时候这曾使感到十分惊愕；他还想要点什东西吧，总是这样以为，并且给他钱，而他通常也都接受。但是他总要待够才走。通常是在抽完那袋烟以后，他便晃晃悠悠绕着圈手椅转，随后又规规矩矩、毕恭毕敬地将那把圈手椅挪到桌子旁边，从墙角拿起他那根结节拐杖，热情地握握手，走。可是今天，他坐在那儿声不吭，简直讨厌至极。如果个人，如同已经所做那样，旦向另方表示彻底分手意向，而且对方认为这样完全正确，那那个人就得尽快处理完那尚需共同起解决不多事务，不要漫无目声不吭坐在人家面前，惹人生厌。如果有人从背后看眼这个固执小老头儿，看他怎样坐在桌子旁边，他定会认为简直没有任何办法能把这个小老头儿从房间里弄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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