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来自地狱人,他得回到地狱里去。’他这样跟说。而冲着他大声喊道:‘阿德尔摩,你真是从地狱里来吗?地狱惩罚是怎样呢?’全身颤抖着,因为刚做完晚祷出来,刚听过有关天怒那几段可怕经文。而他又对说道:‘地狱里惩罚之重是无法用言语表达。’他还说:‘至今直披在身上这件意味着诡辩长袍,你看到吧?它沉重地压着,像是比巴黎最高塔还重重负,像是背负着世上大山样,永远无法把它卸下来。这是正义之神对仰慕虚荣惩罚。曾以为自己肉体是满足欢乐之乐园,曾以为自己比别人懂多,曾以那些荒诞可怕梦幻取乐,那都是些想象出来、在心灵深处萌生出来、更为可怕幻觉——而现在将不得不与罪孽同受永无终惩罚。你看到吧?这件斗篷式长袍衬里,它像是用煤制成燃烧着炭火和烈焰,灼烧着躯体,这是因为沉溺于肉欲,犯下有辱上帝罪孽而对惩罚,这熊熊烈火在不停地烧灼身躯!把你手伸给吧,漂亮导师,’他还对说道,‘但愿遇见对你是有益课,你曾经教会许多知识,作为对你回报,把你手给吧,漂亮导师!’他抖动着他那滚烫手指,他滴汗落在手上,觉得那滴汗水仿佛穿透手心,以致此后好几天,手心里都带有那个印记,只不过藏起来没有让人看见;尔后他消失在坟墓间。第二天早晨得知,那曾让如此惊恐躯体被人在崖壁底下发现。”
贝伦加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威廉问他:“他怎称呼你是他‘漂亮导师’呢?你们可是同龄人哪。也许你教过他什?”
贝伦加把兜帽拉下来遮住脸,他跪倒在地抱住威廉双腿:“不知道,不知道他为什那样称呼,什也没有教过他!”他大声地哭起来,“害怕,神父!要向您告解,发发慈悲吧,个魔鬼在吞食五脏六腑哪!”
威廉把他从自己身边推开,又伸给他只手想扶他起来。“不,贝伦加,”他说道,“你别求听你告解。别想用告解来封住嘴。你必须把想知道事情用另种方式告诉。假如你不说,也会设法弄清楚。如果你想求发慈悲,这可以,但你休想让保持沉默。这所修道院里保持沉默人太多。你还是告诉,既然那是个漆黑夜晚,那你是怎看清他那苍白脸呢?既然那是个,bao风雪交加夜晚,又怎能烫伤你手呢?当时你去墓地干什呢?你说,”威廉粗,bao地摇晃他双肩,说道,“你至少把这事儿说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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