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上,他装作没有听出威廉话中隐含尖刻,对威廉说:“好像在这些日子里,为完成担负让汇集在这里双方达成协议任务,应修道院院长要求,不得不关心那些令人伤心事件,其中显然有魔鬼罪恶魔爪插手。对您提到这个,是因为知道在距今遥远年代里,您曾经跟地位相当,那时您也跟——以及像这样人——在善恶两大阵营较量中并肩奋战过。”
“确如此,”威廉平静地说道,“但后来站到另边。”
贝尔纳机敏地应对他软钉子:“您能告诉些有关这些罪案有价值线索吗?”
“很不幸,不能,”威廉彬彬有礼地回答道,“在侦破凶杀案方面没有您有经验。”
那刻后,就不跟着他们。威廉在跟米凯莱和乌贝尔蒂诺又谈过次话后,就到缮写室去。他要求马拉希亚去检查某些书籍,没听见书名。马拉希亚奇怪地看看他,但又不能拒绝。这很奇怪,他不应该在藏书馆里再寻找那些书。那些书已经都在韦南齐奥桌子上。导师在专注地阅读,决定不打扰他。
下到厨房。在那里见到贝尔纳·古伊。也许他想解修道院布局,所以他四处转悠。听见他在盘问厨师和仆人们,他勉强说着当地俗语(记得他曾经在意大利北方当过裁判官)。觉得他好像在打听修道院收成及劳动组织情况。不过,他也提些无关紧要问题,同时用深邃目光观察着对方,并且会突然提个新问题,下子弄得对方脸色苍白,支支吾吾。感觉是,他正在以其独特方式进行调查,使用着裁判官在履行职责时独具威力及奇妙武器:用其威慑力震慑对方。因为被审者往往为摆脱怀疑洗清自己,就会说出能够引起裁判官怀疑他人线索来。
整个午后,所到之处,都看见贝尔纳这样进行调查,不是在磨房,就是在庭院里。但他从来不盘问僧侣们,总是问还俗兄弟或是农夫们。这与威廉到目前为止做法恰恰相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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