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级？”
荆璨有些吃惊，据他
解，贺平意虽然不算是很用功读书
那种人，但成绩也没有差到倒数，何况他都能在实验班，成绩再差又能差到哪去？
他想不明白，便接着问：“为什
会留级？”
“念不下去，就休息
年。”贺平意语调没什变化，依然透着懒散，“
以前也不是在这个学校，在隔壁
因为膝盖上有伤，所以荆璨今天穿条灰色宽松运动裤。他抬起腿晃晃，给贺平意展示：“不怎疼。”
荆璨那条腿磕成什样贺平意心里是有数，那样伤哪可能夜就好。
“行，”贺平意摁下荆璨乱晃腿，教训道，“歇歇吧。还想去哪？带你去，你这两天少走几步路。”
“想去买个笔筒，”荆璨如实说出自己计划，“再买几支笔。”
“成，”贺平意抬腿跨上车，朝荆璨抬抬下巴，“走，哥带你去。”
短，更帅。”
说完，他用两根手指捏起落在荆璨鼻梁上根碎发。
贺平意表现如往常，昨天切仿佛没有发生过，荆璨下子心里就轻松下来。
老板本来正在低着头，耐心地用海绵帮荆璨扫着耳朵后面挂着碎发，瞧见贺平意这个动作，立刻想到什。她手上动作顿顿，挑挑眉，感觉自己好像明白刚才这位小顾客奇怪要求是从何而来。
荆璨在镜子里撞上老板视线，像是被看穿秘密般，慌忙躲开。
天气冷，荆璨坐到后座后，耸着肩把手缩到袖子里面，才用手臂环上贺平意腰。贺平意低头看见空荡荡袖口，突然觉得——这还挺可爱。他被自己这念头吓跳，回过神来后，听见荆璨在后座慢悠悠地说：“不定谁比谁大呢。”
阳光洒满无人小路，小电动车载着两个人，悠闲地前进。荆璨侧着头，把脑袋靠在贺平意后背上，像往常样，看着他们两个人影子叠在起，划过地面。
贺平意笑声，说：“别事不敢说，但定是比你大。”
“为什？”荆璨不信。
“因为留过级。”
老板低头笑笑，不戳穿，不说破。
出理发店，贺平意问荆璨还要去哪。荆璨愣，忽然想到自己还没有问贺平意怎会来找他。
“找你还需要什正当理由？”贺平意听荆璨过分认真询问，有些想笑，“只是想来陪陪你而已。”
片落叶猝不及防地拍到荆璨脸上，他偏头躲下，顺带躲开漏掉呼吸那个节拍。等到贺平意又唤他声，他才扶下眼镜，强装镇定地朝四周望圈。
“对，”贺平意忽然微微弯身，用两根手指轻轻点点他大腿，“膝盖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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