称呼。
“大家都有个误区,总是以桌游心态在找狼,分析逻辑,但是大家不要忘记,这是个真实杀人游戏。命换命,是最没有收益打法,因为就算狼队赢又怎样?人死,就真死。”李斯年半靠在椅子上,神情极度困顿疲惫,脸色也白得可怕,只有双浅琉璃色眼睛里迸出悍锐光,死死咬住刘新神情,他解释道,“只要走出这个误区,很多事情就可以想明白,刘新不是狼,因此敢和对跳,不怕验。他可以随意乱来,却不能不负责任地把他归出去。他毒从哪里来?你们第天收敛赵初时候,在他身上只找到三瓶毒药,剩下那瓶真被注射进啤酒肚脖颈里?还是被谁偷偷藏起来?在此也奉劝各位狼人,回去仔细找找自己藏毒,看看还在不在。真实杀人游戏里,不需要身份,只要搞到毒药,就能杀人。”
刘新勾起嘴唇来微微笑,情不自禁为李斯年鼓鼓掌:“漂亮,你逻辑无懈可击,然而事实远没有你想象那精彩。没有你想像得那攻于心计。事情经过非常简单,角色是张平民牌,找到张藏在树林里道具卡,里面是瓶毒药,和张阵营转化卡片。在你验证身份之后,到机器上转换到狼人阵营,怕你再验出来,选择先把你干掉。这才是事实全部。”
李斯年摇摇头:“不信,假如是你,在故意聊爆骗验,然后顺利转换阵营之后,绝对做不出拿毒去杀真预言家事情。”
李斯年冷笑着,他声音掷地有声:“因为你绝对不是个蠢货。”
刘新脸色有些变。
“猜,”李斯年盯住刘新脸,“你底牌应该是张不怕推牌,是白痴?还是什乱七八糟花板子?既然不是为保命,在这种真实游戏背景下,只能往场外去猜。你故意模糊大家焦点,吸引足够多仇恨,你是在保护谁吗?这个人,不会是宋老太太,你昨天并没有替她扛推意思;也不会是表面上和你很熟悉杜潮生,因为他今天已经死。大概率应当是个表面看上去和你没有任何关系,但是这几天们定会怀疑到人。”
李斯年眼睫微微颤抖,他倏然抬眼,目光将刘新钉死在原地,挑唇问道:“是牛心妍还是杜苇?”
刘新脸色僵。
“看来似乎没有猜错?”李斯年手指摩挲着下巴,他夜未眠,神情有些萧索,下巴上微微泛起些细小胡茬,看上去又颓废又萧索,唯有双眼睛神采灼灼。他将目光放在刘新手腕上,“突破点似乎在杜潮生身上,你和他戴同款腕表?情侣式吗?你原本是他下属,和他还非常熟悉,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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