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霁宁不知道京渊心里在想些什,可是京渊这样和他说,他是很感动,不禁对京渊道:“听闻穆奎说,在昏『迷』期间,直都是京将军照顾。”
随后京渊
就像那枚玉佩,萧霁宁自己以为这枚玉佩对他来说很重要就算,还硬是给他找回来,也不问他还想不想要,这个人还在他心里霸道盘踞肆虐,绵亘不止,也不问问他愿不愿意。
偏偏他对这样可恶人,点还手之力都没有。
他也舍不得把萧霁宁摇醒,他还在这人快醒时,做贼心虚般地松开自己手。
床上人颤颤眼睫,待模糊目光重新找到聚点后落在他身上,开口轻声道:“京将军?”
京渊淡淡地应声:“嗯。”
抹霞光之中,伸手轻轻碰下他手指。
但在刚刚触碰到那柔软温热时,京渊就如同被烫伤般倏地把手收回去。
京渊怔怔地在原地站半晌,这才自嘲地笑声,缓缓半跪在他床前,贪心地将少年手掌整个握住,而后用脸贴上少年掌心,闭上眼睛,张唇又叫声少年名字,恰如他守在床畔唤他数个夜晚:“萧霁宁……”
“萧霁宁……”
“萧霁宁……”
听着京渊这熟悉声音,萧霁宁这才确信此刻守在他床畔人真是京渊。
“京将军,你怎会在此处?”萧霁宁有些疑『惑』地问他,“穆奎不是说你去偏阁休息吗?”
“已经休息过,……殿下身上余毒未清,所以来看看殿下。”京渊沉默须臾,将“担心殿下”那句话咽下,重新斟酌用词后说道。
可是说完之后,京渊心里又有些烦躁——以前他比这更亲昵话都对萧霁宁说过,那时他还挺喜欢看少年听着他那些话有些怔愣,有些愕然和不知所措模样,可是不知为何现在却说不出口。
或许是因为现在再说话,少年心还没『乱』,他自己就先『乱』吧。
京渊声声喊着他名字,肆意又放纵,就好像这个人在这刻是独属于他般。
然而京渊也忍不住在心里问:难道他不是属于他吗?
他救萧霁宁命,不去动他在乎人,为萧霁宁他甚至连握刀杀人勇气都没。
但萧霁宁这个人比他还可恶,他为他做那多事,他却点信任也不给他。七皇子和八皇子为他做事有他多吗?为什萧霁宁可以那信任他们呢?为什还那在乎他们?
京渊很想将床上人摇醒,问问他心里到底是怎样想,为什不够信任他,却还要来向他索求保护,索求这样个只会伤害别人人,给以他可以遮挡利剑庇佑,难道萧霁宁不知道,他是道锋利碎片,可以伤人但也会伤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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