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奎和席书无奈,只能给萧霁宁留下盏照明用烛灯就退到外间。
萧霁宁等他们都离开后立马就蹿上龙床,咻地钻进被子里躺好,紧紧攥着枕头角等京渊。
只不过他等会,没感觉屋里有什人进来样子,他望着龙帐外昏黄烛灯,心想或许是因为屋里还有光,京渊以为穆奎和席书还没走所以不敢进来。
于是萧霁宁又掀开锦被,赤着脚蹬蹬蹬地跑到烛灯前,将这盏照明用烛灯也给吹熄,寝殿内登时陷入片黑暗之中,萧霁宁这才满意,准备回床上躺好。
但是他走到半,忽地又转身走向寝殿内窗扉,将穆奎原本留下道窄隙通气窗缝开得更大。
在这样暧.昧距离下停住,用徐缓微哑声音低语道:“所以陛下是要翻微臣牌子吗?”
萧霁宁抿着唇,想要抑住自己笑:“是啊。”
“好。”结果萧霁宁勉强忍住笑,京渊却是直接低低笑声,品『色』牙齿都『露』大半,还无奈地摇摇头,“陛下先去,微臣马上就来。”
“嗯嗯!”萧霁宁点头如捣蒜,刚刚转过身要走,但是还没走几步他又立马回头,盯着京渊嘱咐他道,“那你定要来噢。”
在得到京渊肯定点头后,萧霁宁负手昂首走到穆奎面前,微微扬着下巴,眼底是心愿达成高兴与得意:“穆奎,朕乏,们回养心殿吧。”
屋外排垂丝海棠开得正艳,即便是在夜里也能看到海棠『色』片红,如火如霞,稠丽似锦,萧霁宁趴在窗沿上欣赏会儿,但他头发还没干透,被夜风吹确实有些头痛。
萧霁宁也怕在这个时间段把自己搞病,毕竟接下来他还有六天生辰宴要熬呢,所以萧霁宁恋恋不舍地看眼屋外海棠,希望有个衣摆是赭红男子出现在这片红之前——他眼前。
而就在萧霁宁转过身朝屋内走时候,道黑『色』人影忽地跃进屋内,他动作轻盈,比从窗外淌进月『色』还要寂静无声。
因此当萧霁宁被人从背后揽腰抱起时,他满脸怔愣没能及时回神。
“怎不穿鞋?”男人低沉
穆奎躬身恭敬道:“是,皇上。”
萧霁宁回养心殿是很想立马就溜上床等京渊来找他,不过他是皇帝,皇帝形象很重要,所以回去后他还得去华清池沐浴净身,洗得香喷喷之后才能回到寝殿准备入睡。
而今日萧霁宁也格外急切,席书还未把他头发擦拭干透,萧霁宁就挥挥手让席书离开:“好好,快下去吧。”
穆奎见状连忙劝道:“皇上,您头发还没擦干呢,湿着头发对身子不好,小心寒风入体。”
萧霁宁不听:“朕还不睡,要个人想想些事,你们都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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