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啊?”萧霁宁靠着京渊肩膀,睁大眼睛道,“那要是让他做状元,以后再升官做宰相,你会同意吗?”
“你是皇帝,你想做什你决定就好。”京渊将自己咬过口桃酥重新还给萧霁宁,还喂到他嘴边,“他有护国之心,为相很合适。”
萧霁宁倒也不介意那块桃酥被京渊咬过,接着边吃边道:“见他好像不是很喜欢你,怕要是重用他,你会受委屈。”
“……受委屈?”
京渊乍听见这三个字时还愣住,萧霁宁既不是怕他难过,也不是怕他生气,而是怕他受委屈。时京渊心中思绪万千,却又不知从何说起,只得摇头嗤笑道:“他还没那个本事。”
萧霁宁还若无其事地点评道:“确是京渊将军腿坐着毕竟舒服。”
京渊笑笑,又问他:“有多舒服?”
萧霁宁听着京渊这句话,不知为何忽地想起句话——舒不舒服你别问,要是真舒服会自己叫。当然这样话他还没胆肥到敢当着京渊面对他说。
仔细思忖片刻,萧霁宁如此道:“平时日日坐椅子,旁人也可坐,但是京将军腿,只有可坐,也最喜欢坐这个。”
萧霁宁日日坐椅子,除龙椅还能有什?因此这个回答,京渊倒也还算满意,愿意将此事揭过:“陛下今日来品楼,玩可还尽兴?”
“那就好。”萧霁宁闻言便放心,“听温榆说,今日来品楼没几个可用之材,你觉得有吗?”
京渊道:“倒是没有比温榆更出采。”
萧霁宁听,觉得再在这儿留下去也确实没什意思:“既然如此,那们就回宫吧。”
知道有温榆这号人物,这趟出门寻才,萧霁宁觉得还算有所收获,回宫后他也让席书和穆奎给他整理殿试人选里其他学生资料。可是资料是死,这些学生真实『性』情如何,萧霁宁也无法得知,且有温榆珠玉在前,再看其他人,萧霁宁也觉得无特别出众之处,不过距离殿试还有几日
听京渊对他称呼,萧霁宁就明白京渊心情好,便放心大胆地说:“没玩什,就忙着和温榆聊天。对,京将军你认识温榆吗?”
京渊闻言瞥萧霁宁眼,而少年此时只顾低着头继续从面前食盘里挑桃酥来吃,眼见他终于选块满意,京渊默不作声,伸指从萧霁宁手里抢过桃酥,放进嘴里咬口道:“谢相爱徒,听说过。”
被抢桃酥,萧霁宁既不敢怒又不敢言,只能又捏块小吃:“他很有名吗?”
京渊只给四个字评价:“宰相之材。”
个人能被世人评为宰相之材,已是很高评价,更别说这样话是从京渊嘴里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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