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钺这个人,纵然萧霁宁不喜欢他,可是京渊样貌,有七分是与他相像,只不过京钺较京渊而言,面容要更沧桑,眼角眉宇间也更多几分算计和阴鸷藏匿于其中,他说出话,也是暗藏锋芒:“皇上,这事微臣还必须得求求您。”
“犬子京渊,如今年过二十五,身边却还无人服侍。”京钺朝萧霁宁说,“老臣恳请皇上为犬子赐婚,让犬子得以为京家延续血脉,莫要让京家绝后。”
京钺话音刚落,萧霁宁气息便陡然『乱』瞬,他垂在身侧手指也不自觉蜷蜷,透『露』出他内心怔然和下意识地不愿。
萧霁宁努力叫自己平稳,也很快就恢复镇定。
因为京钺这话说不通,京渊至今不
是何等老人精,他自然也看出这些,在对着萧霁宁行礼后,不等萧霁宁说起身,他便自顾自地站起来,“看来皇上发现来人不是不是儿京渊,很是失望啊。”
虽然这是显而易见事实,可是萧霁宁当然不会承认,而京钺不尊重他,萧霁宁也不会给京钺多少尊重,他走到御书房中央主座上坐下,笑笑说:“怎会?朕不管是见到京将军,还是京大将军,都是同样欣喜。”
“是吗?”京钺也笑,走到旁梨花扶手木椅上坐下,“多谢皇上厚爱。”
皇帝御书房,般很少会设其他座位,除非皇帝赐座,伺候太监们才会端上把木椅,云鸿帝以前便是如此。只是和云鸿帝那种要走流芳百世明君威帝不同,萧霁宁走是仁君路线,他御书房倒是左右各设两把木椅,供大臣们觐见时歇脚——这其中也有些他和京渊常常见面,萧霁宁又不想京渊老是站着原因在里头。
可不管御书房设不设座,若无皇帝口谕赐座,为表恭敬,大臣们也绝不会就这般蓦地坐下。
京钺才和萧霁宁见面没多久,话也没说上两句,如此目中无人,不顾礼数行径就已经出现两次,摆明他根本就没把萧霁宁这个皇帝放在眼里。
所以萧霁宁就奇怪,以前京钺就算不待见他这个皇帝,也不会做如此明显,起码明面上恭敬还是会给足,怎今日京钺忽地开始狂呢?
萧霁宁心里生疑,面上倒没『露』出什异样,还招手让宫人们给京钺上茶,问京钺道:“京大将军今日过来,是有什事要与朕说吗?”
京钺接过宫人伺候茶,抿口道:“微臣今日前来,确是有事想求皇上。”
“京大将军,你君臣之间,何须用到‘求’字?”萧霁宁闻言,本能地觉得京钺要求他事他肯定不会想听,只是京钺还没说明是什事,他也不好口回绝,“是何事京大将军不妨直言,若是朕能做到,朕定应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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