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京渊这最后话,也彻底『逼』怒京钺,他不准备再与京渊对峙,欲命大军进
京渊笑笑,面上又恢复平静,慢条斯理道:“早就知道。”
京钺叹气:“那你应该知道,景祯他无是处,若不是你不听话,何须用他?你才是最重视儿子。”
“你这倒是实话,他就是个废物,除给你传宗接代无是处。”京渊冷冷笑着,“不过你也提醒,你要不要猜猜,对你那没用儿子做什?”
京钺没有说话。
“他现在在陛下面前,做个小太监。”京渊哈哈大笑着,“御前太监啊,别太监要爬到这个位置也不容易啊,给你儿子这个好差事,你是不是该谢谢啊?”
要他学着如何杀人,学些他身为镇国大将军儿子,根本就不需要学些东西。
他若是学不好,或者是不想学,便会遭到母亲痛斥和鞭挞,那时整个将军府中,只有京钺会对他好,会在他被母亲训斥后安慰他,给他玩具,或是点心。
只是那些玩具和点心,他都没能碰过。
后来,在他七岁生辰时候,京钺告诉他,说他专门为他准备份生辰贺礼,他满心欢喜地和京钺起进入内室,看到却是被绑在受刑柱上母亲。
京钺对他说:“你从未杀过人,不过让你杀母这种禽兽不如事,也不会叫你做。”
京渊微微敛脸上笑,望着京钺道:“们都是家人,们两个有,弟弟他也不能少对吧?”
京钺望着京渊,许久之后也笑道:“看来你今日,必有人要死在这里。”
“不。”京渊只是道,“们谁都不会死。”
“京钺,你要好好活着——”
京渊握紧手里剑,畅快道:“看着们京家断子绝孙。”
更叫京渊奇怪是,他母亲是清醒,她被京钺绑着也不求救,只是笑着望着他,直到被京钺折磨至死最后刻,她都没有发出过声痛呼,只是望着他落滴泪。
彼时,京钺则是拍着他肩道:“你学着些,日后若有人再这样欺辱你,你必以此十倍奉还。她是你母亲,她既死,日后你便再无牵挂,世间唯有你父子二人,相依为命。”
京渊想那多年,他也想不透他母亲折磨苛责他,到底是因为恨他,还是因为听京钺话才不得不如此;而她死前那滴泪,又到底为她,为京钺,还是为他而流。
京钺听着京渊质问,只觉得万分好笑,仿佛根本无法理解京渊感情,回他道:“谢皇恩只要你姓京,就不能不吃,你母亲那样折辱你,替你杀她,你难道不感激吗?她可能对你有过丁点好?”
“至于景祯——”京钺顿顿话音,“看来你已经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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