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临走前，萧霁宁也没忘记问京渊：“那你今晚还回来吗？”
京渊告诉他：“当然回来。”
“嗯。”萧霁宁点点头，没再继续
“
知道
便是这
多，若皇上没有别吩咐，在下便先告辞
。”冯雨生朝萧霁宁行礼，“有这些线索，剩下事相信京将军会查比在下更加详细。”
“冯先生这早就打算回去吗？”京渊闻言掀起眼皮睨他
眼，颔首道，“天『色』尚早，冯先生还可下去讲回书。”
冯雨生笑道：“只怕有时间讲书，京将军却无时间听书。”
“倒也是。”京渊没有否认，“如此，京某便不送冯先生，二十万两明日便会送到先生府上，不送。”
冯雨生站起身来，再次朝他们深揖：“草民谢过皇上、京将军。”
“这怎算是好呢？”
萧霁宁怔怔,却是下意识将这句话说出。
历史长河滚滚而流，所淹没又何止个东平郡？
有些国家甚至连史书上都不曾存在过,直到数百年后或许才会有个不知情村民，在里犁地时偶然挖出他们存在过证据。
因为洪水、蝗灾这些天灾而覆灭国家或是部落，会叫人感到可惜和遗憾；可因为战争而消失地方，却会叫人永远为其悲伤和难过。
话尽，冯雨生便离开雅间。
随后京渊便问萧霁宁：“陛下，冯雨生今日不讲书，你还留下来听书吗？”
“他都不讲，那也回宫吧。”萧霁宁微微蹙着眉，还沉浸在冯雨生方才所说那些往事之中，他需要些时间来好好捋顺思绪。
京渊闻言，朝萧霁宁靠靠，将头压低和萧霁宁持平，轻声问他：“还有些事要处理，就先不送你回宫，好吗？”
“好啊。”萧霁宁朝席书招手道，“席书，们回宫去吧。”
萧霁宁不管是上辈子,还是这辈子,除郦行宫『乱』他都没有实际接触过战争，可是郦行宫『乱』结束后,他只是希望自己活着时候,都不会再看到那样情景出现。
而两百年前事已经过去太久，他不是那个时代人,对于那个时代人做出事，他也没有资格评论。只不过在刻,萧霁宁也不得不感慨正如小蛋所说,有时候史书记载东西会受到很多因素影响，若非当时人，谁也无法知道那时事情真相。
“东平郡被灭后，后人逃亡西域,后来就再无人听说过东平郡人消息。”
“不过东平郡这个名字之所以现今还有些人听说过,是因为很久之前东平郡人从西域回到大萧，曾在边境发动过场□□。”冯雨生也是叹着气，缓缓道，“而那场□□,是徐素将军镇压。”
徐素便是徐家先祖，《沙场悲》里所唱女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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