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霁宁神情更加疑『惑』,矢口否认道:“没说过呀
萧霁宁刚出宫时还有些急,可是马车走到半路时却渐渐冷静下来些——他觉得李忆回给他这个地址不是偶然,恐怕是李忆回早就发现些什,才告诉他,以方便他去寻他。
而等萧霁宁到那时,也果然瞧见数百名玄衣铁胄士兵将座两层高小宅院层层围住。
萧霁宁从马车上下来,要进屋时守在门口士兵也没有任何阻拦,只是对萧霁宁低头行礼,除此以外便再无其他动作。只是待萧霁宁踏进李忆回家中院子后,看见院里片狼藉,四处都有打斗痕迹,进正屋石台阶还被直接被人从中劈成两半,有着深深剑痕时刚放下心又高悬起来。
结果萧霁宁往里看,却发现李忆回和京渊在里头面对面坐着喝茶,气氛竟有些其乐融融。
萧霁宁站在门口,疑声道:“你们……”
现在簪身蝶翼已然沾上雪水,故而显得有些沉重和笨拙。
“这是你簪子吧?”萧霁宁捏着簪柄,将簪子递向被他撞到宫女。
小宫女低着头,没有出声,也没有伸手去接簪子。
她不肯抬头,萧霁宁看不清她脸,也不知道她是谁,而皇帝身份极其尊贵,萧霁宁就算撞到人也大可不必道歉,只是他贯脾『性』不会允许他做出这样事,所以萧霁宁还是道:“朕有些急事,抱歉。”
再说萧霁宁还急着出宫去找京渊,萧霁宁也顾不得再和这个小宫女说些什,不由分说地将簪子塞到她手上,而后招手让另个太监过来:“雪天路滑,朕不是有意,你是哪个宫人和听书说说,他会让医女给你治伤。”
“宁宁来啦。”京渊放下茶杯,直接走到萧霁宁身边接他进去。
李忆回见状也站起身,跪到萧霁宁面前行个大礼:“参加皇上。”
这便是已经知道自己身份。
萧霁宁抬眸朝京渊望去,以眼神询问京渊是不是他将此事告诉李忆回。
“不是说,是他自己猜到。”京渊却道,“确切些来说,是你自己将身份告知于他。”
说完,萧霁宁便领着席书头也不回地离开。
殊不知站在他身后那个宫女攥紧簪子,指节都攥出白,用力大几乎能将簪子捏成齑粉,可是就在那簪身就要折断瞬间,她还是松开手,摊开手心,望着自己掌中央发簪。
那发簪在雪中,和她掌心血对比鲜明,红是红,蓝是蓝,哪怕就是颜『色』相近银『色』和雪『色』,都无法融为体。
萧霁宁刚回皇宫没多久,便又立刻出宫,直接给席书个地址,让席书御车带他去那。
那个地址便是李忆回给萧霁宁,说是他家宅住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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