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但是萧霁宁脸上只有疑『惑』,好像根本不记得有这回事似。
穆奎见此,便靠近萧霁宁小声提醒他说:“皇上,您还记得前些日子您急着出宫时,在路上不小心撞到位宫女吗?那名宫女就是她。”
萧霁宁这才堪堪记起:“原来那人也是你。”
小宫女双目还是望着他,可是萧霁宁也说不上来为什,他总觉得
换句话来说,蓊蓊所说量体裁衣事她应该在今早就做完,怎可能都下午还在这里呢?
萧霁宁闻言便又看向蓊蓊,蓊蓊立刻徐声解释说:“是,但淑婕妤说她想再做件狐绒披风,又把奴婢叫过来。”
说完这些其实也就够,但蓊蓊眼睫颤颤,眼眸望着萧霁宁时,她自己又加句话:“还有就是……奴婢早上来琳琅殿时,不小心落枚簪子。”
“那枚簪子对奴婢来说很重要,所以奴婢想将它寻回,才会在此处逗留,再次遇上淑婕妤……然后,被罚跪。”
大萧宫规:宫女无事不可擅自在宫中四处『乱』闯。
实是救她脱离苦海。
如此来,丁淑雪与她肯定还是结下点梁子。
而蓊蓊现在进尚功局,在女官品级上来说还算是升职,再见旧主时,丁淑雪肯定不会放过她。
她说是因冲撞才被丁淑雪罚跪在此地,其实应该没犯什错,就是丁淑雪故意找茬吧?
蓊蓊严格来说,应该算是他情敌。可是萧霁宁想:她和京渊道到现在都没遇见过,更没有点关系,他也不必在乎,既然蓊蓊没犯错,她也不应该跪在这里。
蓊蓊这说话,还真是有冲撞淑婕妤嫌疑?
穆奎听罢有些无语又有些无奈,心道:怎会有人这傻?
这样说话那就真是你有可能犯错呀,本来人家皇帝都不打算惩罚你,结果你还硬是要诚实地把所有事都说出。
萧霁宁听完也觉着有些好笑,他却确实笑起来,浅浅地勾着唇角问蓊蓊道:“什簪子那重要啊?”
“就是上次皇上帮奴婢……捡起那枚。”蓊蓊说这句话时低下头,可是刚说完便又立刻抬眸,直直地望着萧霁宁,在等待着萧霁宁反应。
这可是深冬,地砖寒得刺骨,跪久还不知道会出什事,所以萧霁宁道:“罢,你起来吧。”
想想,他还说:“天寒地冻也不必在此地跪着,以后这边事,让尚功局其他人来做吧。”
蓊蓊就好好待在尚功局吧,京渊没事也不会道尚功局去。
然而穆奎有些欲言又止:“皇上……”
萧霁宁本以为到这事情就该解决,见状不由看向穆奎,结果穆奎却告诉他道:“皇上,新季裁衣量体事,应该在今日清晨就已经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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