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京渊脸上神『色』不变,只是挑挑眉梢,“那是什问题?”
萧霁宁反问他:“是什问题京将军你不该好好反思下吗?”
“嗯,到底是微臣照顾陛下不周。”京城好笑地嗤声,也不与萧霁宁反驳,顺着他说软话道,“作为赔罪,晚上微臣带陛下去外头好好瞧瞧梁都夜市可好?”
逛夜市,那晚上他们就没功夫做那事。
萧霁宁闻言当即答应道:“好啊。”
“、腰疼又不是和床有关……”萧霁宁听京渊这话耳根就蓦地发红,还觉得他话里有话,于是这抹红便路蔓至脖颈,倘若再望他衣领深.处看些,便能瞧见玉.白皮上还带着情.事后尚未消去斑驳红.痕。
而且京渊不提这事还好,提萧霁宁就来气。
他还从未坐过古代大船,因此刚上船那几日他特别激动,天天跑去甲板上望水,可是连看几日新奇劲也过去,萧霁宁便觉得无趣。
他们坐不是货船,是游船,船上设有专门在水路途中为客人们解烦解腻歌姬舞娘和戏班子,与他们同行还有不少富商他,他们觉得无聊可以召舞姬来助兴,萧霁宁敢吗?
萧霁宁不敢,便蔫在卧舱里懒得动弹。
京渊说到做到,入夜便带萧霁宁出客栈上街玩乐,梁都民风开放,街上尚可见男女同游,萧霁宁和京渊两个男子更是无人注意,若是有人注意,那也多半是因着萧霁宁面如傅粉,唇若涂脂,模样比寻常男子柔美,又比女子都要英气。
所以没走多久,京渊便先买,两个面具『逼』着萧霁宁戴上。
“不戴。”萧霁宁拒绝道,“又不是见得不人,现今又不是元宵,街上也无人戴面具,们戴什面具呀。”
京渊作严肃状,本正经地胡诌道:“你身份特殊,若是被人认出就不好。”
“世人只知京将军,不知云楚帝。”萧霁宁却不上他当,“天底下有几个人看过真颜,倒是你整日在外面
谁知京渊这厮表面看着漠然冷峻,实际内里花样比萧霁宁还多,他上船时偷偷藏本荤.册子,就等着萧霁宁无聊再与他细细阅读。
这读,萧霁宁便再也没下过床。
也说不清到底是船摇还是床.摇,也借着这处没人注意他们,萧霁宁和京渊在船上床.上昼夜不分,玩个酣畅淋漓,叫萧霁宁下船时蹙眉委屈喊着腰痛。
萧霁宁还想着他们在船上厮.混那多日,到梁都后可不能再那不知羞.耻。
现在又听京渊提起他腰痛“缘由”,萧霁宁连方才因京渊为他忙上忙下心疼消散干二净,只是羞恼道:“那京将军你要是铺睡在上面还是腰痛,那就不是床问题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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