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眉善目很是和蔼:“原来你也清楚,家人到底是为你好!……就别绷着,有什大不事情,马上就放寒假,准备回家过年吧。小池今年要与成元起到你家过年,明天就给他打个电话,说在北大遇到你,你春节也要回去。”
在外面飘时间不短,早先尴尬以及心里那点小疙瘩回头看也没什大不,父亲与兰阿姨在起只要日子过好,不也是好事情吗?游方早就想回家看看,但总觉得在外面还没混出名堂,面子上有点抹不开。今天吴老给个台阶,游方很痛快顺着下来,决定回家过年,以前小矛盾不必再提。
总不好意思空手回去,寒假前游方去趟潘家园市场,给奶奶、父亲、姐姐、姐夫以及莫家原各位长辈淘些惠而不费小件古玩当礼物,总共花八、九千。转念又想想,也别显得自己太小气,最后给兰阿姨也买份礼物。
在回家路上,游方心情还有些忐忑,不知家人会给什脸色。但是等到下车,远远望见白马驿村口时,心头陡然片温热,连眼圈都止不住红。回到家中,姐姐与姐夫已经到,没有担心情况出现,切都是那自然,就似在外地上学孩子放假回家样。
父亲很高兴,晚饭时多喝好几杯,兰阿姨也很热情大方,而奶奶莫四姑看着游方带回礼物,更是笑合不拢嘴。只有姐姐游成元把揪住游方耳朵,把他拎到旁教训道:“你这坏小子,说走就走,去这长时间才回家!”随即被奶奶打落手臂道:“别这样,成成已经是大人,自立门户有什不对?你看他在北京买东西,件都没被打眼,不错,有出息!”
2010年2月,游方在家乡很开心,家人团聚其乐融融。大年初,游祖铭特意代表儿女晚辈起给吴屏东教授拜年,但电话直没打通。游方在家中直呆到正月十五,过完元宵节才回北京,临行前还装出副学业、事业都很繁忙样子。年轻人好面子,他底细家里人估计都很清楚,但谁也不点破什。
在火车上仍然打不通吴老电话,原本很欢畅心情莫名变得有些不安,到北京游方没有先回自己住所,而是提着从家乡带来礼物,直奔燕园附近吴老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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