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
“
也是，真，如果是为自己，可以不去，但是保罗他……”
“不是你希望与他隔离
？”
“没错。但缺乏能力，有时候想，能帮助们兄弟俩人是甘德。”
“你真这想？”
没有说下去。
“贵格会沉思？”弗雷德丽卡满腹不解。
“当还是个小孩子时候，那种沉思，让所有人在心中都变得不再难以忍受。不只是那样。可以坐在那里，把所有人都当成再普通不过存在。又过
会儿——在沉默中浸透过会儿之后——每个人都变得很沉静。有种失落感涌上来——不是自失去，而是周遭这切——这喧扰庸碌生活中琐碎消失，你和所有人静默地享受着这生命空白质感。那不是所有人都变成同样个什东西，或者任何东西——现在想想看，那多令人难以忍受，你以为忍受能力比你强？那是种真实到更真实嬗变，并且从更真实升华至返璞归真，不想让大家都变成什‘灵虎’——只是喜欢那种静默，那种去伪存真。听着，弗雷德丽卡，那是令语言失去解释能力件事。你看，直重复着‘真’，但你不知道在说些什，即使是‘真’这个字眼，也无法透露真意。”
“或许知道你在说些什。”
“不管如何，宗教是不能离弃东西，以前直不愿正视它。搞不懂它对会有什作用，也不知道今年夏天，会在四便士村宗教活动里得到怎样启示和收获。不过，想贴近、想体验不仅仅是宗教，还有其他事需要去做，得照顾保罗，这就是想法。”
“也没有十足把握。不知道该想些什。而保罗从来都知道自己该想些什，讽刺是，这恰恰是他症结所在。长久以来，都被当成是那个坚强人，而只是某种程度上坚强，他才是个有信念、有感知人，他能孤注掷……”
“生活里无法容纳你们两个人。”
“同意。所以，将会失去你。”
他又低下头，把眼光平铺在桌布上。弗雷德丽卡咀嚼着柠檬馅儿饼，她味蕾上
“尊重你。”
此时此刻，她洞悉自己对他爱，是洞若观火份爱，不再若明若昧，她想要用“爱”，来回应他这番至真至诚感言。
“将会失去你。”他又说次。
“真不知道。”她尝试回应他，想做到跟他样真诚，“不应该说那些失礼话，但没有欺骗你，那也是真实感受，无法接受你执着和投入，无法接受‘灵虎会’，无法接受化学成分引发癫狂，无法接受搂抱相迎集会，只感到……”
“排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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