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呼吸声起伏着身体,刺激不只是视觉,也想听清楚几乎听不见鼾声……有回,小提琴就在这个时候响起来,以种自己也不知所以然举动,将视线从熟睡凯身上移走,看着前面窗口。自从路易士告诉演奏者身世后,就对小提琴声音变得非常敏感,敏感得就像童话故事中公主可以感觉到三十张床垫下颗豌豆。不论何时何地,只要听见小提琴在演奏,就会全神贯注地倾听,即使们乐
流畅,表达能力也不太好,碰上们这几个以中文作为母语男生,难怪她动作特别大,行动也特别多,而从母胎带来、不必学习却有着惊人感染力各种惊叹声、语助词也几乎变成她口头禅,相对地也对她中文能力不足做弥补。自己本来就是不多话人,单独相处时候,用观察和感觉来解她总比其他方面要多。视觉、嗅觉、听觉、触觉都是最自然和有效沟通管道,而从味觉上来说,请看看她那令人眼花缭乱点心吧。
个女人起居室是最适合感觉她地方。有回巧妙地请她带参观她卧房。那是个布置得十分典型年轻女孩卧房,有很多典型感觉可以从其他女孩卧房捕捉到:各种动物玩偶,特别是无尾熊和猫熊这种可爱而不伤害人素食性动物,即使是老虎或狮子也和其他素食性动物拥有温柔而善良表情;各种不同压力和纹路;替她拍摄放大照片;皮革味道;充满遐想诸如绒布之类柔软东西;主人体温特别容易在这里布散开来。
这种感觉凯想法使本能敏锐起来,利用这种本能居然十分凑巧地数次在她做完个驱暑午浴后踏入浴室。当然不可能直接用触感去感觉她,但是在这里,在这个她刚刚离开地方,凭着点想象力,触感还是很强烈。洗脸台、水龙头、浴帘、莲蓬、浴缸、香皂、毛巾……每种东西都是潮湿,每样都经她触摸过、擦洗过、涂抹过。抚摸着香皂、莲蓬臂,上面液体刚刚还在她身上流连过。这里还有种很奇特感觉,特别容易想起譬如嘴唇这种人体上皮肤和黏液膜交接处。
有时候她会在们排练时静悄悄地睡着,就睡在路易士床上,带着宠物很容易在主人身边突然入睡惬意。她那头舒紧有致头发,安详神情,依旧带着婴儿强烈试探性睡式……视觉挑拨使想起桂冠诗人丁尼生不切实际……
但愿能够变成条项链,
躺卧在她那芳香胸脯上,
随着她笑声和叹息,
整天在那上面起起伏伏,
要轻轻、轻轻地躺卧着,
轻得她夜里不把解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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