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小‘破’屋眼看破,那你差不多已经有足够能力再重新创造出个法尔维大陆来。现在让你自己来选择,小‘破’屋,还是这里?”
尽管看不出这两者之间有任何差别——而且之后几天时间里无数次试验证明,这两者之间对于来说确实没有任何差别——但当时还是听从卡尔森建议,留在这座塔顶。
在接下来时间里,做大量训练和尝试,试图达到卡尔森所说那种境界和状态。每当群玩家即将结束在这个副本中征程,老卡尔森就会立刻带着穿越到另外群玩家所开辟副本中相同位置,继续练习。尽管已经全力以赴、聚精会神,但令人沮丧是,训练却始终不见丝毫成效。
老卡尔森或许是个博学智者、个细心学者、个敏锐探索家和个思维活跃研究员,但他距离个好老师水平却实在是差得很远:从开始他就翻来覆去地念叨着:“集中精神”、“凝聚你注意力”、“不要仅仅去看表象”、“要看到表象后面真实”这些大而不当废话,然而对于具体应该如何去做却始终没有什建设性意见。而当问他:“是不是应该将自己注意力想象成把刀去剥开这个世界”或是“把它想象成柄长矛去刺穿它”时候,他总会大大咧咧地告诉“这不重要,只要你觉得这对你有帮助,随便什都行!”
你可以想象,这种凝聚意识做法显然毫无效果——事实上,如果这真有效话,早就把自己意识想象成把钳子,把这个蹩脚老师两颗獠牙拔下来。
经过不知多少天多少次尝试之后,至高神在上,在精神彻底崩溃之前,终于认识到个事实,那就是:对于老卡尔森来说,看破这个“表世界”是他自灵魂解放之日起便与生俱来项本能,看到“源世界”对于他来说,就像是用嘴说话、用耳朵听声音样自然,而越是这种“本能”力量,就越是难以传授、无法学习。想象下,你怎才能教会别人眨下眼睛或是吸下鼻子这样动作呢?你根本无法去准确形容这些在你看来自然而然动作,而无论你如何详细地去解说,别人都不可能感同身受。
明智地决定暂时放弃这项练习,毕竟无法将“源世界”探索作为生活全部。在要塞外面世界里,还有些任务需要完成,还有许多朋友需要帮助。而且,在看来,继续留在这里意义已经不大:卡尔森将他能够教给都已经教给,而他无法教给,则需要自己去尝试和探索。
卡尔森也认可看法,他不无遗憾地与告别,并要求能够经常来看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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