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喜”,还没能炼到离体这个地步。毕竟和“哀”感应最深刻,几乎算是不分彼此。那种活着如同行尸走肉绝望,深深镌刻在内心。
“小子,已经很不错。”螭满意地道,“再多练练,就能把‘喜’也实体化。”
“可惜剩下五情,样都不能操控,更别说离体实质化。”
“你以为操控七情像吃豆腐那容易?”螭哼道,“和七情相应刺激、历练、心境,外境缺不可。能操控哀、喜已经算你祖上积德。”
“所以更不能被困死在这里,否则永远别想领悟出其它五情。”驱控神识,“哀”飘向捆绑沙罗铁枝,缠绕着铁枝翻滚,尖刺此起彼伏地探出。
想想怎恢复妖力吧!”
螭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也正为自己妖力头痛不已。以前心如死灰,所以无所谓,现在神识内“喜”令生机勃发,再也没有等死念头,当然要心谋求重修办法。
“这哪是想就能想出来。”摇头苦叹,脑海中忽地灵光闪,时顺口续道,“时候到,自然水到渠成。”
言既出,也不知是什原因,心境立刻平静下来。仿佛突然捕捉到什息息相关神秘感知,令不再烦恼。收敛杂念,迅速臻至妙有境界,充分体验新重道境给带来变化。
春去夏来,昼浮夜沉,自从悲喜和尚走后,转眼又过寂寞季。
几个时辰过去,乌沉沉沙罗铁枝不见丝毫损坏,连丝细小裂纹都没有。
“以后再用‘喜’试试。”心态平和,并没有感到沮丧。如果沙罗铁树枝那容易断裂,楚度也不会用它来囚禁。
片灰蒙蒙雾幽幽浮出,在头顶上空飘荡。雾浪汹涌翻滚,从里面不时探伸出无数根尖锐利刺,长短参差,或粗或细,犹如各种怪兽爪牙吞吐不定,择人而噬。
神识遥遥操控灰雾,雾浪宛如幽灵,无声无息地攀上面山壁,融入坚硬岩石内,无影无踪。“窸窸窣窣”,整片山壁外层如同绵软面粉塌陷下来,细碎石末在风中飞扬。滚滚雾浪又从山壁内涌出,飘回到头上。
神识微动,雾浪听话地向四周延伸,颜色变得稀薄,尖刺也缩进去。此时看来,它就是片普普通通灰雾,绕着缓缓起伏,毫不起眼。
就算把南宫平叫到灰雾跟前,他也认不出,这是七情六欲镜上只叫做“哀”蜘蛛怪物。
这几个月来,对“哀”驾驭越来越熟练。就在十天前,“哀”被凝炼出实质,得以释放体外,发挥出妖异古怪威力。兴许是神识与天象相融关系,当“哀”隐藏起尖刺时,形状和大自然中雾没有什两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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