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正确,你怎知道?”
“从你言行举止中可以很轻易得出那些结论。嗯,你说这个情况以前也有听说过些趣闻,某人经过什
唐恩点头表示理解:“只有个疑问。你怎从这些纸堆里面快速找出你需要资料呢?”
“都在这里。”康斯坦丁指指自己头,“那些纸……呃,实际上拿它们来垫杯子。”
唐恩这才发现放在自己面前咖啡杯下面就是张写满公式数字纸。他对这个老头子没语言。
“其实大概能猜出唐恩经理你来找是为什。”
“哦?”
十岁男子正在埋头工作。听到门响,抬起头,眼镜片下双眯起眼。
“托尼·唐恩先生?”
“你怎知道?”唐恩有些诧异,他不记得自己通报过姓名。
那个老头子从电脑旁抽出张报纸,上面有他大幅照片和那句熟悉到不能再熟悉话。
唐恩翻个白眼。老头子却哈哈大笑起来。“刚才丽莉斯女士告诉有个很像森林队主教练病人来求诊,老实说以为她认错,因为她从不看森林队比赛。”
康斯坦丁又从堆废纸中抽出份报纸,上面有唐恩摔倒在地照片。唐恩再次翻个白眼。
“是,这里受撞击……”唐恩摸着自己后脑勺说,“发现和以前自己完全不样,仿佛变个人。”
康斯坦丁坐在桌角,饶有兴趣看着唐恩,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嗯……以前,不抽烟,不喝酒,生活极其有规律,没有任何夜生活,为人沉默寡言,不怎合群。”唐恩把自己记忆中那个托尼·唐恩性格和生活习惯说出来,“你不会看到在场边大声指挥比赛,也不会看到来找你说这多话。肯尼·伯恩斯说就像个清教徒,尽管知道自己不是,但确实很像。”
“然后现在你热情活泼,性格外向,有丰富肢体语言,脾气火爆急躁。生活没那有规律,还会骂脏话,做事冲动,不计后果……总之把刚才描述完全用反义词说出来就是现在你。”康斯坦丁帮唐恩补充道。
唐恩点点头表示理解:“女人……”
“不,她是忠实诺兹郡球迷。”老头子从桌子后走出来,掏出次性纸杯,“请坐。要热咖啡吗?”
“谢谢。”唐恩倒真想找张椅子坐下,但这里几乎到处都是各种资料,他觉得站立都成问题。别说坐。
康斯坦丁教授也看到唐恩窘境,他将纸杯放在桌上,然后抱起对在沙发上堆杂乱纸,再将它们随便放在另外张沙发上。唐恩总觉得这些纸都可能压垮那张可怜沙发。
老头子不好意思笑笑:“抱歉,实在太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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