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这东西安全吗?”说:“别犯傻,当然安全。”然后她仰杯吞两口,说:“天啊,这玩意儿味道太恶心。”她放下杯子,沉默会儿,接着她说:“然后呢?”说:“你得等它起作用啊,得等会儿。”她说:“会……有什感觉吗?”说:“那个……”这时她就尖叫起来。
对于最伟大成就之,并不觉得自豪。已经学会把某些事情排出脑海,至少排出会儿。不要想这事,对自己说。该想是——
绝妙主意,那是在梦中想到(这描述,比在睡觉时想到好听多)。站起来,不过没有站直身子,而是猫着腰低着头,从酒桶上边往外望去。这带个人都没有,不过有人不嫌麻烦不计花销点三盏灯笼挂在墙上。有个常见误区:亮光能把贼吓走。事实上,这只会让们——是说,让他们那些贼——看得更清楚罢。直起身来,慢慢走起来,副疲倦样儿(倒不是装出来,脖子真有些僵),绕过酒桶,走进小巷,进黄铜门。
也许犯过不少罪,可本人真不是罪犯。倒希望自己是个罪犯。至少从这些年认识罪犯看来,他们都相当有天赋,能完成些很困难事情,比如走过条街而不引起任何注意。个贼中高手能像隐身人样。而这样个基本上算是老实巴交人,要想装出副无所事事步态,反而最容易让人起疑。幸好周围个人都没有——本来就不会有;日班守卫都回家,夜班还没开始。这是在黄铜门附近转悠最佳时机,真想赞叹自己神机妙算。
走过黄铜门,左转进老街,右转到里牌,第五个街口左转,第二个街口右转。没有任何理由来判定他此刻在家。站在他窗台下方,往上看去。透过纱窗能看到烛光。推推门:是开着。有时候你莫名其妙地就这好运连连。
走上楼梯,楼梯间很暗,股子油脂和尿臊味儿。他门上还写着他名字。敲敲门,然后就推门而入,气呵成。
阿斯提亚格斯,老同学,是名写手。他会写各种东西。他能帮你写提货单、法庭辩护、夹带两个安吉尔家书、向有钱舅舅要钱信、合伙协议、遗嘱,还会写很不错十四行诗(如果要他从零开始创作,得多付五个铜板)。滑稽是,他书法却很烂。不过他写大写字母还是很有手,各种圈圈卷卷,甚至还能画片装饰金叶子,只要你能付钱。他说他做这些文书工作只是为维持温饱,好写完他伟大论文《:小议近代风格主义小调抒情诗中节奏停顿》。而事实上他是z.府密探。至少,他跟所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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