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要问
，最自豪
是什
；问吧。回答是没有。
唉，去他。《对话》里犯
个最基本逻辑错误，没人发现，不过总有天会有人
，”说，“是他本人字迹。”阿斯提亚格斯仍在写他字母，聚精会神地在个小弧圈上描着金叶子。把信折起来放进外套里，安全。用得好话，这封信可以成为件漂亮武器。从桌上拿起张空白纸。“不介意吧？”说。
他抬起头，“什？”
“最好处理掉。”说着，举起手中那张空白纸。
“什？哦，对，好主意。”他埋头看着眼前那张纸。稍稍画错笔或者漏滴墨，他两天工夫就白瞎。走到火炉边，有些夸张地把纸揉成团，扔进火里。福卡斯在把握细节方面很有天分；他定会让手下来问这个问题：他看完信之后把信怎样？
“信上说啥？”阿斯提亚格斯问道。
“到这儿来，彻底原谅你。”坐到桌边。他瞪眼，又站起来。“你怎看？”问。
他认真想会儿才回答。“真不知该说什。”他说，“听他吧，他是个公正人。如果他相信是意外，他可以原谅你。还有，他们兄妹关系从来没好过，从小就没好过，特别是小时候。还有各种政治因素，不过政治是真窍不通。你要是问，可能会告诉你，说不定你反而是帮他个忙。”
“也可能他是想把引诱回去，这样就可以慢慢把折磨到死。”
“那也有可能，是。”这话真是大有帮助啊。“那，”他顿下，把笔头捏尖点，“你打算怎办？”
关键看你问是谁。如果你问是厄尔庇斯哲学院长，他会说最高成就是《对话》，在其中解释关联形式理论。如果你问是神殿主事，他会说是《道德论随笔》。问神秘学会会长话，他会说是水银力，或者是把强蜜和强酸在块冰上反应生成雷灵液。而文学社团主席会认为是《毒蛇》，尽管怀疑他从未读完四十七个章节。私底下，他会跟你说他还是比较喜欢十四行诗，或者《福尔维娅与卢索》。要是去专利登记处询问，他们会不假思索地告诉你：把金属片做成弧形维萨尼轮。要是保留着那项专利就好。可惜把它卖掉，以双上好靴子价格。要是没卖那专利，二十岁时候就发达，根本不会经历这些事情。要是你去问守卫队队长，他会毫不犹豫地告诉你：是利斯特拉银行劫案。相信那案子案情至今依然是重案调查部门速成必读材料。而你要是问本人，最高成就到底是什，只能告诉你：不知道，还没有达到。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