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晚上，
们
起去冬哥
家。上次来时候，只进到客厅，这房子面积不小，里面还有三个房间，眼下这里挤满
人。餐桌上摆着啤酒，还有别什
洋酒，其中有瓶是田原带来当作生日礼物，不太懂。艾琳带着个名叫佳佳女生起来，记起来，她就是陪着艾琳去买电脑那个女生。还有两三个不认识陌生人，艾琳和他们打招呼，也介绍。
他们打算在这里聚齐，然后出发去酒吧喝酒。和田原到时候，就已经八点多，艾琳和佳佳坐在沙发上，电视开着，啤酒在杯中冒着气泡。冬哥坐在她们身边扶手上，手臂搭在沙发靠背顶上，手圈进两个女孩。
“菲儿没来？”艾琳说，“她最近在忙什？”
“她忙着谈恋爱。”冬哥说，“跟你们样。”
“佳佳没有男朋友。”艾琳说，似乎朝佳佳挤挤眼睛。佳佳笑，笑得有点傻气。艾琳穿条黑色无袖连衣裙，佳佳依然是副学生装扮，衬衫，牛仔裤，戴着近视眼镜。
”艾琳说，似乎叹口气，“好像让你做什都很勉强。”
觉得她有点无理取闹，明明是为让她高兴才这说。
这天风和日丽，公园里游客不多，和田原都闲着，隔着十几米，有搭没搭地聊着天。
“她说得没错。”田原说，“明天在哪里聚会？你带上吧？”
发短信问过艾琳，她说：“行，冬哥喜欢热闹。”
和田原看着丢在阳台上那些石膏像，东倒西歪，显示出主人毫不珍惜。阳台很大，没有花草，全是各种胡乱堆放杂物。再往外，是从不黑沉城市夜晚，漫漫灯火无边无际。
“那个姑娘不错。”田原说。他啤酒已经见底，喝得太快，泡沫还沾在杯底。他随手将杯子放在窗台上，知道他下步要干些什。
他走过去找冬哥搭讪，很快他们就熟络起来。等们要出发去酒吧时候，冬哥已经跟田原说好，让他下周过来拿几张自己珍藏重金属唱片。佳佳始终和艾琳走在起，艾琳边勾着，边和佳佳拉着手，像牵着两个孩子小母亲。
人多，分成两辆车过去
“行，”对田原说，“你是拖油瓶拖油瓶。”
田原发出声类似“嘘”声音：“你这个人就是不开窍，多跟人混混没坏处。”
当时，其实分不清哪些是好处，哪些是坏处，这可能是很多二十来岁人通病，以为只有自己是对。面对只揭开角世界，以为已经见识到全部，世事不过如此。
“你要带女生去？”问他。
“当然不带。”他像看怪物似看着，“要是有人可带，还跟你去浪费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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