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人不会像她那样。”章玉小声地说,“书里有夹着情书吗?”
“没有。”罗翰说,“什也没有。”
“看来你还真去找。”韩柳笑道,“幸亏没有。不知道她会写出什奇怪东西。你们还记得语文老师念她作文吗?反面例子,零分。”
记得,袁颖想。又次,她克制住自己,没有说出口。
“记得。”赵智说,“她写是她妈妈,全程只有个句式:妈妈喜欢如何如何,她喜欢吃什,喜欢穿什,喜欢看什电视节目,最后说,妈妈最喜欢人就是她自己,念完大家都在笑。”
敏感人,可能那时候们都太幼稚,没有人懂她,也不懂,她表白方式太奇怪。”
袁颖微微笑着,听着他试图为自己开脱。人就是这样,终其生都在为自己行为寻找解释,否则简直没办法活下去。
李浩成轻轻地吹声口哨。
“她跟借漫画书那天,没借给她,是因为那本正好没有。你们都以为在敷衍?是真没有,最新本,还没买呢。第二天放学,去跑步,跑完天都黑,她就直在操场边上转来转去。”罗翰说着,给自己倒杯茶。他身子前倾,肚子上出现几道肉堆褶纹,他大概有七八年不怎运动。
“她在操场边上,会儿坐,会儿站,只有个人在圈圈地跑,那种感觉很难形容,恨不得辈子就这跑下去,不要停下来。她怎也不肯走。”
“语文老师不喜欢她,她上课总是打瞌睡。”李浩成说,“有次发脾气,差点把她赶出教室,她都睡得打起呼噜。”
刚才那位服务员又来,带着另个维修工,看起来比刚才那位更年长,更有经验。对话停止,大家静静地等着空调恢复工作。
最终,维修工从出风口管道里面掏到只肥大死老鼠,已经开始腐烂,但仍旧很肥大。章玉恶心地捂住口鼻,韩柳只看眼,就赶紧转过脸去——它被托在维修工人塑胶手套上,眼睛睁着,眼球向
“哈哈,有点恐怖啊。”韩柳说,“你居然没跟提起过。”
“等跑完,准备拿书包回家,她就走过来,把本漫画塞到手里,就是她想跟借那本。想她是从学校北门边上那家小书店买来,每期到,老板会给留本。就告诉她不需要,她非送不可,说到最后,都懒得解释。”
“也许她在书里夹些什,情书类。”韩柳说,“你应该接过来看看。然后呢?”
“后来她走,把书放在台阶上,这人真怪。”罗翰说,“她好像不知道人与人应该怎交往。”
“那个年纪,其实没人知道。”袁颖说,“大家都很粗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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