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沈识檐奇怪，“不抽
？”
“嗯，走吧。”
说完，孟新堂
魏启明又“啧”
声：“你可少抽点吧，现在看你抽烟
都害怕。”
“不至于。”孟新堂嗤笑。
反正劝也劝不住，魏启明也不管他，又嘟囔两句便转身。
孟新堂抽完根，沈识檐还没回来。他把烟盒掀开，盖上，将这动作重复好多遍以后，又抻出根烟来。掂掂已经空得只剩根烟在左右摇摆
烟盒，孟新堂不得不承认，最近确实抽得凶。
凶也没办法，他朝着高处吐口烟气，眼前糊片。
“得嘞。”
直到沈识檐拎着琴背影消失在拐角，孟新堂还直勾勾地盯着那个方向。
“嘿，”魏启明碰他下，瞥眼，“还看什
呢？”
孟新堂笑笑，没说话。
魏启明招呼着他进去，孟新堂却说：“你先去，抽根烟。”
他将眼镜架到鼻梁上。头顶树冠很茂，漏下来光很少，可恰巧有那缕，化成个金色光点，顺着他眼镜框溜圈，停在圆形最高处。
戴上眼镜沈识檐斯文又不沉闷。孟新堂从没想过，他会同时用“少年”和“老成”形容个人。
很奇妙，也很动人。
“新堂！嘛呢？”
孟新堂刚要说话，却被这突然闯入打断。他回身，看见魏启明正朝他走过来。
“看您好像挺爱抽烟。”再回来沈识檐，第句话就是这个。
不同于回答魏启明时随意，孟新堂这回停下来，用夹着烟手轻抹下鼻子，解释道：“平时累就抽，抽起来就停不下来。”
他递出烟盒，问：“来根吗？”
沈识檐手插在短裤口袋里，淡笑着摇头：“对这个倒不热衷。”
孟新堂很快就将烟摁灭，半根烟就这被投进垃圾桶。
“啧，怎看你现在抽得这凶，你现在天几根啊？”
孟新堂正好刚把烟盒掏出来，他用食指挑开盖子，亮给魏启明看：“昨天打开。”
还剩三支。
魏启明噎下，颇为认真地问：“你不要命是不是？”
“忍不住啊。”孟新堂夹出支烟，点火。他冲魏启明抬抬下巴：“你先进去，抽完进去。”
“哎？你们俩认识啊？”
“刚认识，”孟新堂从这话里听出点别信息，“怎，你们认识？”
魏启明哈哈地笑：“不是闲着没事总出来跟大爷们聊天，他老混在堆大爷里，来二去就熟。得，既然你们也认识，块坐会儿吧，正好该吃午饭，让他们弄点面条。”
孟新堂自然是十分乐意，连连应和两声。
沈识檐也不扭捏，大大方方地说道：“成，先把琴搁回家，再回来找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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