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
心中，并没有什
满汉之分。”
这话听着好像很耳熟。来到这个时代太久
，黄石已经记不清他以前看过
那些辫子戏。在电视剧里，杀汉人如割草、大行文字狱康熙、乾隆大帝嘴上都讲过如此这般台词。但是黄石现在记忆里，只有他这几年反复温习明末辽东历史：
努尔哈赤定下种种制度，汉军不过是被女真监视各个小队，汉人不可以携带武器，不能做官……几年内金还进行
次次地屠杀，五年后屠杀达到高峰时候，李永芳这样立下大功汉人也被下狱，差点不能幸免。辽东数百万汉人到努尔哈赤死时候不到五十万。
他也记得皇太极掌政以后种种措施，到崇祯十五年，后金军队中汉人比满人还多，地方上官吏也大量委派汉人，辽东汉人也有权获得土地……
“黄石，你抬起头来。”
勇气才好。”
皇太极微笑着听完：“不与你争这些歪理，也不认为你真信这套。毛文龙不过是心存侥幸而已，放不下这份功劳罢，甚至幻想能行险保住镇江。为将者，不能审时度势，心里有许多杂念，已经是落下乘……将军领兵在外，不考虑怎打胜仗，却净考虑什政治因素，这都是歪门邪道，毛文龙也不过是个鼠辈，此次定然为所擒。”
这好长段说得黄石心中暗暗点头，赶快奉承起来：“毛文龙何人？岂能和贝勒爷相比？”
皇太极笑容不减地问：“这番话，黄石你可有什心得收获？”
发觉心事又被看破，黄石脸上也有些挂不住，只好低头作揖：“小人谢贝勒爷教诲。”
富有磁性嗓音把黄石
“虽然黄石你自称不在乎能不能名扬天下，但是不信有才能人会甘于默默无闻。你要是有什疑惑，尽管问好，也会倾囊相授。”
皇太极恩情是容易消受？他可不是慈善家，而是彻头彻尾高利贷贩子，迟早得连本代利地吐出来。黄石闻言大吃惊，当即跪倒在地，他知道要是受皇太极滴水之恩，不涌泉相报那才叫异想天开：“小人何德何能，怎敢当贝勒爷这句话？”
皇太极也不扶他，自顾自地走到边喝水，然后走回座位上看书。地上跪着黄石也不敢抬头，冷汗个劲地涌出额头，顺着下巴滴落到地上。营帐内融洽气氛竟然瞬间变得冰雪肃杀，黄石惊恐万状地等在哪里，不知道自己说错什。
感觉过很长时间，直在胡思乱想黄石已经是高度紧张，感觉神经就像是要绷断琴弦。总算听到问话声：“如果是汉人，黄石你是不是就愿意为出力？”
声音撕开令人窒息寂静，黄石憋在胸口大团闷气下子猛地涌出：“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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