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大人怎会贪图咱家大人点礼,现在又不是什节庆日子。”杨炉火还是不以为然。
“无事献殷勤,非*即盗。”那个亲兵冷冷地说。
“金求德,住口。”黄石勃然大怒,狠狠地拍桌子就站起来:“你这厮怎敢信口胡柴,辱骂孙大人,今天切都是孙大人给!”
众亲兵见贯好脾气黄石突然发怒,顿时都变脸色,可那金求德仍然抗声道:“大人,属下切却是大人给。大人既然问想法,属下自然不敢不说。”
“把这厮拖出去,好好问问是谁让他来离间
。这样身边就有个信得过人——要是对付孙得功,他肯定不能用那些老亲兵。朝鲜很快传来噩耗,毛文龙继镇江惨败之后再次大败于后金军之手,跟随明军入朝五万辽东百姓损失近半。毛文龙本人再次化妆成士兵,从后金士兵搜捕中逃脱。
毛文龙边组织广宁残军节节抵抗,边不断南逃。数万广宁士兵和辽民在冰雪中挣扎着向南,背后就是紧紧追击后金军。为支援朝鲜广宁军,登州通判王宁统帅三千士兵赴朝,得到增援毛文龙立刻用这几千士兵控制皮岛、宽甸等大型岛屿,让数万流民逃亡出海,摆脱覆灭命运。
朝鲜消息让王化贞和大部分广宁军官送口气,只要毛文龙还没有死,几万流民还没有被后金军消灭,那王化贞这次战略进攻就不能说遭到彻底失败。历史没有发生太大变动让黄石也很高兴,对历史大致走向预知是他最大法宝。
努尔哈赤消除后方威胁,下步必然要对广宁用兵。黄石在等待这个历史时刻,孙得功也样。黄石确信有很多情报孙得功是对自己隐瞒。不过他并不认为这是大问题,黄石觉得自己对历史前瞻能力足以抵消孙得功地位和情报优势。
话虽如此,黄石也还是有些自知之明,他大半条命暂时还捏在孙得功手中。因此黄石平日处处小心,以免孙得功怀疑他忠诚。亲兵既然都是孙得功挑,那举动自然也在孙得功眼中。黄石不敢搞什小动作,人不清楚才是最恐惧,他估计如果自己刻意避开亲兵队去做些什,孙得功反倒更容易生疑。
“黄石,你没有亲人啊,对吧。”
“是,大人。”
“可怜啊,孤零零。”孙得功扬扬眉毛,满脸都是同情:“今天晚上来家吃顿便饭吧,厨子手艺可是很不错。”
“谢大人。”
回到家后黄石叫来自己几个亲兵,说起这次邀请。杨炉火认为这不过是次普通拉拢人心,而另个亲兵表示他不这看:“这分明是找借口要大人送礼,大人最好还是准备好符合身份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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