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立国挠
挠头，仍能勉强跟上黄石
思路：“所以他在广宁还有计划。”
“很对。”黄石继续诱导下去：“既然他要杀
们，就说明们会威胁到他计划。他计划是……。”
费立国挠头半天，实在追不上黄石念头：“想不出来，们不可能知道他接下来计划。”
“们知道！”黄石有历史知识作背景，所有迷雾对他来说已经不存在：“孙得功既然逃回广宁，那
就是要献广宁城。既然要献广宁城，就要抓王化贞。今日
败，广宁军肯定全军覆灭，王化贞威信扫地。所以孙得功下步定是在广宁城兵变。”
看着被自己流畅逻辑惊得目瞪口呆费立国，黄石微笑着继续补充：“孙得功这个计划唯破绽是熊廷弼去广宁，凭多年辽东经略威望压服潜在乱党，但是既然们确认熊廷弼身边有人……”
“没错，就是祖大寿，孙得功在左翼，他在右翼，同时逃跑，而且他是关宁军副总兵，辽西将门世家，还和熊廷弼走得很近。”费立国跳着脚地骂：“老子要是能活着回去，定要告他状。”
“不是祖大寿。”黄石斩钉截铁地说，他觉得那是关宁军临阵逃跑癖发作，这个历史上关宁军干不是次两次，辽西将门集团只在乎自己利益。
“为什？”
总不可能告诉费立国自己看过祖大寿未来历史纪录，黄石无奈地说：“也许是，就算不是他，也是今天早上来增援关宁军中个人。不过没关系，们现在该想是下步要怎办。”
“肯定是祖大寿，不过事情已经发生，确实没有必要再想。”费立国不满地嘟哝着，他也知道眼前事情最重要：“现在们显然不能回广宁，不然孙得功定要杀们灭口。们投后金也不行，孙得功样要杀们，天啊，竟然已经是穷途末路。”
“祖大寿！”费立国立刻插嘴。
黄石懒得理他，继续说下去：“所以熊经略不会去广宁。孙得功对王化贞是有心算无心，但是没有想到们还活着，而且们已经看清孙得功全部计划，只要们在他发动叛乱那个时刻打击他，就是们有心算他无心。”
黄石已经把他新计划和他原本计划对照遍，他发现自
“所以们要先动手杀孙得功。”
“怎杀？”
黄石决定震慑下费立国，至少也要压制住他杂念：“孙得功既然逃回广宁，而且今天又要杀们灭口，那说明……”
“说明他还有后续计划，不然不需要如此。”费立国点儿也不苯。
“不错，不然直接向努尔哈赤投降就大功告成，到时候真要杀们还不是杀两条狗，何必玩这种花活。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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