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大人？孙大人？”黄石愣
下。
“是啊，今天你见过
。”方震儒说两位大人正是黄石
这话意思很明显，刚才话不符合方震儒心思。黄石听见方震儒口气，立刻明白自己不能随便说想法：“末将愚笨，胡言乱语，敢问大人意思是什
？”
“在关内设重关过于冒险，旦山海有失，则京师危机、天下震动。”方震儒也不再装样子，侃侃而谈：“朝中有些人上书，说什守住关内土地，国家已经是极盛，可观建奴自败！笑话，不去剿灭，建奴如何自败？”
“大人所言极是。”黄石下意识地表示赞同。
这个问题涉及到观测角度问题，黄石从事后诸葛亮角度来看话，那观后金自败确实是真知灼见，广宁战败以后，王在晋认为辽西已经不可收拾，还不如以山海关、蓟门为防御核心。黄石曾把自己假定在天启、崇祯位置上，不加派军饷不会有关内大乱，大明就后顾无忧。
而东北小冰河时期已经五十年，还要二十年才过去，明朝有南方粮食可以指望，而后金没有。只要能稳住关内，协助朝鲜、蒙古，让后金无从掠夺，那他们被饿死就是必然结果。
穿越者能够借助历史眼睛，所以黄石还有更狠辣手段——那就是消灭晋商集团。在共和国时期看到满清文件中，晋商为后金提供京畿情报，细致到每个关口守将姓名、士兵数量和装备细条，甚至还有相当数量军情塘报。
崇祯初年，小冰河时期带来灾荒已经让东北民生彻底崩溃，后金统治区虽然只有七十万人口，但百姓易子而食，米价曾高达八十两石，布也要二十两匹。历史上依附后金政权晋商提供皇太极全部火药、八成粮食和超过六成金属。
通过晋商，后金才可能把劫掠来财物、古董和金银购变成粮食，来养活被掳掠来几百人人口。辽东米价最终降到两四石，人口增加数倍，粮价却压到最峰时几百分之。晋商八大家在崇祯十五年就窖藏上千万银两，还因为这些功绩得到清朝御赐皇商地位，造就此后晋商八大家富甲天下二百七十余年传奇。
虽然黄石现在没有证据——就算有他也要为自己设法从中取利，但他确信自己有机会掐断满清命脉。没有晋商集团协助，满清军队会迅速退化骨头箭和布衣服状态，更不用说粮食和情报，军队动员数目不用想也知道会是什水平。
方震儒不知道眼前黄诸葛打好算盘，也不可能有黄诸葛那种战略判断：“王经略不思恢剿辽东，心要沿长城死守，本官已经弹劾他几本。就连他手下孙大人和袁大人对此也颇有微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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