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致远见到黄石第句话,又是该死芝麻,他直惦念着岛上是不是开始种芝麻赶杂草。交谈番以后,黄石感觉杨致远确实有些郁郁寡欢,就拿出长官威风,要他老实交待。
“大人,有个朋友要叫属下明天去喝谢媒酒。”
黄石在心底叹口气,怎又是愚蠢感情问题。杨致远那个朋友在辽镇混得还可以,凭借黄石留下勋章,当上把总还盖房子。前几天碰上杨致远,就死拉硬拽地拖他吃顿饭,并邀请他过几天——也就是明天再去吃酒,其间乖宝宝还出来奉过茶,她也有身子。
强作欢笑杨致远回到孤零零小屋后,忍不住阵伤心难过,还不无嫉妒地想到,如果不是去辽西,这幸福生活本该是他。这个念头让杨致远觉得对不起朋友和黄石,但是却怎也驱赶不走,几天下来,自己折磨自己杨致远就觉得生不如死,在山海关日子他天也过不下去。
“明天陪你去吧,”黄石知道感情事情没法管,也没法用道理说明白:“你那朋友也是旧部,去看看他完全合理。”
“杀得好!”向导声大叫打断黄石祈祷,原来是贺宝刀正在讲他如何在广宁杀叛军。
看着这些明军眼中狂热,黄石心中突然有种无力感——忘战必危、好战必亡。汉唐时期华夏有着宽广胸怀,对外来文化兼收并蓄:“只是个生命只有几十年普通人啊,就算能得意于中国,就定能重新打开华夏胸怀吗?能逆转汉唐武人祸乱天下影响?”
就在他有些颓废时候,黄石眼前猛地闪过个人影,就是他成为孙得功亲兵时在地牢见过那个“后金细作”,濒死人眼中仍散发出令人心惊狂热信仰,这对黄石触动从来不曾减退。
既然相信自己理想,那就努力去实现它吧!
猛醒过来黄石咳嗽声:“去片石那里看看。”
最后
“片石,那里没有什好看。”向导三言两语就介绍片石大概情形,确实没有什引人注意。
黄石以前也去过片石,在他原本历史中,那里还是很值得凭吊,不过现在明人还不会重视该地。既然如此,黄石也不坚持,他觉得在这个时空,片石大战未必会发生,不去看也罢:“杨致远呢?”
“杨兄弟啊,嗯,嗯,他身体有些不舒服。”贺宝刀下子变得支支吾吾。
“哦?”黄石自己就闲得发慌,成天到处转悠。杨致远却能静下心足不出户,这让黄石有些奇怪。
在山海关生活很无聊,自从黄石表明立场后,辽西将门对他也就敬而远之。黄石和赵慢熊通过次信,知道岛上切正常,十几天来各项工作都有条不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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