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不满让黄石感到有些惊讶，他连忙对这个外国友人解释说：“邓肯先生是
黄石
私人幕僚，如果没有记错话，邓肯先生还是苏格兰人，不在大明户籍或者是军籍之上。”
不想这个解释丝毫不能消除邓肯不满，他气鼓鼓地争辩起来：“这完全没有丝毫道理，根据们泰西习惯，完全可以算雇佣军官，完全可以单独领兵，将军不给具体职务，这是对职业素质蔑视。”
“邓肯先生是苏格兰人，对吧？”
“当然，不过这并不妨碍你雇佣做军官。”
“大明军队，必须交给大明军官指挥，没有什
雇佣军官
说，这就是大明规矩和法律。”
邓肯毫不留情地打破
黄石憧憬：“将军，恕直言，长生岛现在铸十八磅炮是不现实，恐怕这要等到很久，很久以后。”
“为什？很久是多久？”
邓肯耸下肩膀，把双手无奈地摊开：“军首先要从磅和三磅开始，锻炼技工并熟悉原料，然后是六磅和十二磅炮，这怎也要年，以后才能铸十八磅炮。”
黄石顿时就沉默下来，不过这方面邓肯是专家，他不可能去反驳这个时代专家意见：“万事开头难，很理解，不过还是尽快开始铸炮吧。”
邓肯见黄石面色不豫，就急忙补充说：“将军，首先还是野战炮啊，只要野战能胜利，什城堡会拿不下来？如果野战失利，什攻城大炮也没有用啊。”
“那可以加入大明军籍？”
“那要看邓肯先生是不是愿意放弃苏格兰国籍，而且要加入大明军籍，必须改汉姓，用汉名。”
邓肯登时语塞，黄石微笑下，走过去拍拍他肩膀表示安慰：“邓肯先生很遗憾，但大明不承认双重国籍。”
……
天启四年元旦过后，山东
这话让黄石点点头，信心大振邓肯补充道：“那，还需要铁匠、木匠，这些人如果都要从头培养，恐怕还要多年。”
黄石琢磨下，这个问题应该可以解决：“没问题，顺便，邓肯先生，长生岛已经有几十个天主教徒，耶稣会是不是也该考虑帮助们下。”
如果那些人也能算天主教话……邓肯在心中腹谤句：“可以，在澳门等地有不少技工，耶稣会可以帮忙介绍，这就写封信去北京。”
邓肯犹豫着似乎还有什话想说，黄石就示意他但言无妨。
“将军，首先是个军人，而且是非常合格炮兵军官，铸炮只是必须军事素养而已，根据这些天在军队中贡献，认为完全有资格成为个军官。”黄石这次向朝廷保举人员名单中，当然不会有邓肯名字，这让他有些愤愤不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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