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黄石斩首三百级,纵横盖州城下三天,焚毁后金仓禀无数,再次让朝野震惊。吴穆更绘声绘色地描述全军在盖州城下撒尿事情,天启看到此处时候也是大笑不止,魏忠贤也紧着遛地在皇帝身边大叫“痛快,痛快。”
……
吴穆现在是魏公公身边红人,每次他送去消息都能让魏忠贤捞到堆夸奖,他得意洋洋地告诉黄石:“宫里传来消息,圣上说很想见见‘
脸,这些大姑娘、小媳妇都红着脸吃吃地笑。黄石在片如雷欢呼声中昂首返回,接着就是军官带队批批地上,终于把盖州到复州大段官道变成泥泞沼泽。
后金军黑着脸看明军渐行渐远,肆意嘲笑谩骂也终于被秋风吹散,他们听着明军欢快鼓点声,咬牙切齿地盯着救火营那招展骄傲蛇旗。
连云岛是既定撤退地点,因为离大陆很近,所以救火营很快就尽数转移到岛上,然后再从这个安全地点分批返回长生岛。
参谋军官开始就此战得失进行分析,他们很快就提出不少异想天开针对性战术,这些具体战术会在演练场上被检验,如果合理可行就会在全军推广。
另个重要问题是炮兵问题,这次炮兵精确性很差,但是训练合格炮手需要很多东西,邓肯和黄石就这个问题商谈很久很久。就黄石个人感觉,邓肯描述似乎是简单三角函数,这实在让黄石头大,因为他无法想象文盲士兵需要多长时间才能掌握这个东西。
当他在军议时候对军官们说起这件苦恼时候,李云睿却饶有兴致地问半天,然后报告说:“大人,卑职听说过这种东西,有种人似乎也是精通这种技巧。”
双杆测远高低法等系列测量手段在中国早已经成熟,稍加变通就是此时西方军用测量学和炮兵测量学,用李云睿话说,那些老师傅水平比邓肯这个色目军官只高不低。
为什说要稍加变通呢?因为此时这个技术在中国还是属于民用范畴,是用来看风水、选陵墓,而另外些精通这个技术人则在盗墓行业。
救火营军官们探讨些法律问题,盗墓主犯不是凌迟也是斩首,不用指望,但协从盗墓学徒罪不致死,应该是发配各边镇充军。黄石伙儿讨论时候,吴穆在边上听得哈哈大笑,也表示他可以代为疏通。
最后确定救火营应该接受盗墓囚徒、犯罪风水先生和修墓工人。黄石随即发文给东江镇,请求把这些特长人士拨给长生岛,另外还会发文给通政司和刑部请求调拨此类罪犯,吴穆也会密折向天子解释。虽然这类罪犯不多,但全国应该还是有不少,何况炮兵军官也不需要很多,炮兵人才问题看来是得到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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