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穆也就是乍受惊乱方寸,他醒悟过来后又跟着追问黄石道:“计将安出?”
黄石大笑三声:“吴公公抬举末将,末将哪里会什计谋,末将本来也不靠计谋打仗。”从辽阳到沙岭,再经过远征旅顺路,黄石越来越觉得自己根本就不配在这个时代豪杰面前耍阴谋,他断然对身边亲卫们喝道:“传令,全军止步。”
听这个命令以后,吴穆也明白黄石打算:“只能如此?”
黄石只是简短地说两个字:“是。”等到部队都停下来
折腾上午,黄石几次试图把他们驱逐出战场都失败,他们不即不离地跟在明军身后。贺定远建议用骑兵冲阵拖住他们,然后出动步兵全面攻击,但黄石不肯消耗宝贵骑兵,也不愿意被继续拖向南方,所以就否定这个建议——救火营骑兵实在是太少啊,非常不方便。
正午时分,明军已经缓缓脱离南关堡,本来是前锋救火营马队现在改成后卫,贺定远再次欠身询问:“大人,是否要焚烧南关?”
“不必,反正建奴也要焚烧,就让他们烧去好,如果他们不烧,们再次修筑南关堡时候也可以节省些气力。”
随着明军缓缓退去,后金军也静静跟上,他们突然发力向南关冲去,最先头人冲入城中时还发出猛烈地呐喊。
贺定远和章肥猫都眯着眼睛看着后金军行动,伴随行动吴穆也忍不住,开口说出新中疑惑:“建奴在干什?”
如梦初醒黄石哈哈大笑起来:“还不是围城必阙那套?他们直再等们烧城或是撤退呢,看着南关到金州这二十多里路,建奴是不想让们好好走完。”
在黄石放声大笑声中,周围人个接这个地变得面如死灰。笑声不减黄石挥马鞭,在空中遥指南方:“建奴主力必然就在十里之内,最多不超过十五里处隐藏,等军离开南关后,如果焚烧城堡就是给他们出击信号。现在军虽然没有焚烧城堡,但也不过是让军安全地多走不到五里路而已,后面还有快十几里路要走呢。”
大家向南关堡望去,颗颗烟火正腾空而起……
“黄将军既然看破建奴狡计,那还不传令下去,加速行军?”吴穆才喊嗓子,就被身后张高升扯把,吴穆转转眼珠子,尴尬地咳嗽声;“咱家失言,失言。”
在明末路况下,要是放开军队让这万四千人起来玩马拉松,估计不等跑到金州就累躺下大半。而且军心乱,势必会自行践踏,哪怕是救火营战兵,也只有骑兵可能会安全地逃脱,剩下步兵不被追上也要自己跑死,全营两千步兵能活下来恐怕十不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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