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启五年三月,长生岛
“杀——”
壮怀激烈喊声回响在演武场上,黄石默不作声地看着大批新兵正笨拙地做着动作,学习着崭新队列配合。这里面新兵有来自选锋营五百“老兵”,上个月孙承宗就从金州返回辽西,月底黄石也打算离开时候,这五百多选锋营士兵就死活要跟着黄石起来长生岛。
当时黄石参将行营外密密麻麻跪地士兵,这五百多口子人——年龄从十八到三十五士兵们都异口同声地要拜黄石作义父。
黄石当然没有同意……他也不可以同意,从广宁就开始跟随他百四十多骑兵还剩下百出头活着,他们虽然没有认黄石为义父必要,但他们心里还是渴望能为自己儿子赢得这样地位。至于后来陆续上岛部下中,很多人都希望靠这种手段下子成为黄石核心部署,现在他旧部没有个能得到这样待遇所以他当然也不能把这种优待给与新人。
自打黄石下令让张盘旧部统领金州和选锋营后,旅顺军官兵也就把心头最后丝疑虑抹去,剩下只有对黄石无限感激。黄石把南关七千辅兵全部运来长生岛没有引起任何不快,这五百多选锋营士兵要求加入救火营时候那些旅顺军残存军官同样也没有任何不满。恰恰相反,还有不少新被黄石提拔起来选锋营军官大力劝黄石接受这批老兵。
于是黄石就老实不客气地对这批士兵进行鉴别筛选,他希望吸收进来士兵是纯粹小兵,最好在原旅顺军中没有地位也不要有什义父之类东西。结果其中百分之九十九士兵都通过黄石选拔。这些人也确实都是些没有关系人,或者是和他们有牵连军官头目都在南关之战被消灭。所有人都上过不止次战场,有还曾参加过天启元年第次旅顺进攻战——算起来比黄石上战场时间还要早,他就高高兴兴地把这些人都笑纳。
接受这五百多人后,加上救火营老兵,黄石手里下子有快两千两百名步兵。他把救火营中战斗经验比较丰富百多名士兵从作战序列中抽调出来,这百多名士兵黄石律给予把总官衔,然后把他们组成个新队。这个队取名“教导队”,黄石不打算把教导队成员送上战场去做步兵炮灰,他们将被留下来用来训练新兵。
在黄石计划表里,这些教官们还会被安排上些文化课什,他们将如同过去“训练队”样成为黄石重点关注对象,并像两年前训练队成员样被当作未来军官来培养。剩下两千步兵战兵被黄石分为二,千救火营老兵会作为骨干来组建新救火营,而另外五百救火营步兵会和那五百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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