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启五年三月底,努尔哈赤再次下令搜捕辽东汉人贫民,所有乞丐和贫苦农民都在被屠杀范围之内,而且这次屠杀令下达要比黄石前世还要早两个月。这些贫苦汉人妻女也被后金人掳去,她们会被卖给蒙古些部落换牛羊和皮毛,为这种交易后金政权甚至在河西开辟个马市,大批汉人女人被像牲口样地用绳索牵着,赤身裸体地听着后金撬盗和蒙古买家讨价还价。
四月初,努尔哈赤下达天启五年无差别屠杀令——这在黄石前世也很有名。在这个命令中,努尔哈赤下令后金官兵要有计划地检查他们领地内每个村落,所有没有五斗米汉人都应该被视作“仇敌”,这些
看也就要盖好。
这次发笔财后,黄石狠狠心扔几千两白银进去,还耗费大量人力、物力去修个新大炼钢炉。
以前生铁总是顽固地拒绝熔化成钢水,无论黄石动员多少人来鼓风也没有用,这次黄石让岛上半以上铁匠和木匠通力合作,总算是做个超大水力鼓风机出来。利用螺杆呵齿轮控制鼓风机,可以在水车带动下提供持续、稳定风力。
这个新炼钢炉也采用全新设计,以前鼓风机总是往炉膛内直接吹冷风,所以不管烧黄石多少煤炭,炉子里面温度总是死活上不去(大约在千三百度以下)。现在这个炉子烟囱不再是根铁管通出去,而是要在出炉膛后七扭八歪地绕上几个大圈。
黄石努力回忆着他曾经学过浅薄物理学,把出气口管道设计得和进气口管道并排,冰冷空气进入进气口就会被出气口烟囱加热,然后经过进气口进入储热室,从那里盘旋而过出气烟囱管会把这些新鲜空气加热得滚烫(五、六百度),最后这热气会被吹入炉内炼钢。
修这个大炉子和配套强力鼓风机让黄石手下再次怨声载道,大家都嚷嚷这钱花得都干得上炼金子。不过在黄石坚定意志下,这些苍蝇叫声都被压制下去,而且黄石还明确告诉他几个部下,如果这次还不能把铁熔,那他就要再修个更大炉子和个更强力鼓风机。
……
金州使者送来选锋营请示信,天启五年后,难民向着辽南汹涌而来。
早在今年正月,努尔哈赤就预感到今年会是个大灾年,他认为再让汉人大量地活下去会严重地影响到满族同胞生存权,因此辽阳后金政权下令搜杀所有汉人商人、地主、秀才。
二月军事行动虽然打断努尔哈赤清洗进程,但随后他们又再次迅速地行动起来,把辽东汉人总富户屠杀空,后金政权计划偷偷地用他们家产向晋商购买粮食和布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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