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任人,比如你,比如杨致远,还比如李云睿,都会在事先征求许可,也会对你们报以最大热情和善意。但那些不事先征求许可就违反军法人,不是明知
条例中设上类似条文:“军法不禁止,即为许可,现在只是以兄弟身份请你帮个忙而已。”
“大人言重。”贺定远逊谢以后,眼珠子转转:“大人说会有很多人心怀不满?”
“当然,很多人和那些汉军有深仇大恨嘛。”黄石又转两步,就走回座位边坐下。
过会而看他也没有下文,贺定远小心翼翼地问道:“大人既然知道,那就不怕军心不稳。”
“军心会不稳?”黄石眼睛变得很明亮,锐利目光直射到贺定远脸上。
开镇数年来,黄石没有拿过次俸禄,没有吃过次小灶,他把自己所有切都拿出去和士兵分享,别将领不要说对待他奴隶军户,就是对待家丁、亲兵也做不到如此。制定所有条例,无论是凿冰、饮食还是婚姻,黄石都身体力行,从来没有把自己超脱在条例之上过。还有战争……黄石从来没有用士兵生命去换前程,危机关头他会在第线和士兵并肩作战,而且次次带领着手下士兵从胜利走向新胜利……这些事实还有忠君爱国教会不懈宣传,早让黄石形象变得异常高大。
“军心没有不稳。”贺定远承认同时也叹口气,虽然他这次很不满意黄石处置,但他还是直庆幸能跟上黄石这样个长官。这件事情根本不会动摇长生岛官兵对黄石敬爱,那个士兵大哥可能是眼前最愤怒人,但他也不过是把仇恨对象转移到其他人身上。比如初审军法官——他没有直接做出无罪判决,再比如杨致远——非要把这个案子捅上去,至于黄石——那个囚兵大哥都会在心底替偶像开脱。
贺定远最后犹豫着说:“只是,总是有私仇问题啊。”
“报上来,自然会设法处理……当然不是在现在。”黄石对用仇恨作军队士气支柱很不以为然,如果仇恨这个东西有大用话,历史上五十万东江军民就没有任何道理再叛变回后金那里去。至于人类感情,黄石也认为那是太多变东西,他相信东西是秩序,还有铁样规则和条例。
还有就是利益,黄石长生岛与其说没有私兵,还不如说全几万人是他黄石个人私兵。黄石竭力营造个与众不同体系,并尽可能让绝大多数人能从中受益,这个体系旦形成,被包裹在里面人就是利益集团分子,也就是只能和黄石荣辱与共。至少现在,黄石相信即使贺定远被别人收买,他也绝对没有力量把部队从黄石手下拉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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