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方面明军那种往无前气势也被后金军重骑兵冲锋打消不少,现在明军也不敢进行大踏步勇猛突击。刚才明军才开始冲击就又遭到次猛烈逆袭,后金军二十名重骑兵又展
表态后黄石心下大畅,今天要是遇上个食古不化文臣他可就危险,看来武夫喜欢和阉竖勾结还是很有道理嘛,黄石赶忙欠身对吴穆说道:“吴公公明鉴,末将以为军自顾不暇,只有余力保护妇孺老人,如果加上那些壮丁人就太多。”
大明东江镇坐协监军吴穆点点头大声赞同道:“黄军门高见。”他威严地转身冲着尚可义问道:“尚督司何在?”
尚可义也忙不迭地躬身抱拳:“末将在。”
“传本监军令,放行动不便老人,所有女人和身高不足四尺孩童入阵。至于那些壮丁,让他们速速四散逃生,自行设法返回复州。凡胆敢尾随军者,概以后金细作论处,兵丁杀之有功无罪!”
“末将遵命。”尚可义高高兴兴地鞠躬,飞快地跑向后方传令去。
这个决定当然很冷酷,但黄石认为这些壮年男性还是比较有机会活着从战场上逃走,毕竟现在是天气比较温暖六月底,而且后金军主力注意力都被明军吸引在这里,激烈战斗估计也把林子中野兽都吓跑,这些壮丁只要能穿过林子就可以安全回家。
解除心腹之忧后,磐石营和其他明军各部也都踏入战场,战斗也变得愈发激烈起来。后金军随后抵抗变得越来越有技巧,大批无甲兵在林子掩护下向官道上扔来批批,bao风雨般石头,后金许多弓箭手也从爬到树上,把箭矢洒向官道中拥挤人群。
如蝗流矢和飞石对救火、磐石两营威胁并不大,黄石部下人人都有头盔,长枪兵人手套铁甲不说,剩下骑兵和火铳手也有基本铠甲。但官道中央百姓、无甲友军和辅兵就很倒霉,他们中不时有人被砸得头破血流,或是被利箭穿身。
黄石马队也已经下马步战,他两营战兵和友军们肩并肩地站在起,保卫着官道和军队秩序。明军长圆阵还在缓缓地滚动,像道履带般地把前面障碍碾开。
官道这个狭窄正面给后金军带来不少好处,他们现在直在缓缓后撤,避免和明军威力巨大枪阵正碰。这个有限交锋距离让后金军伤亡大大下降,而后金军现在采用层层抵抗模式,在拖慢明军脚步同时也尽力减少伤亡。现在后金军看形势不对就会主动从官道两翼撤退而不是和明军硬拼,这些士兵到后方重组休养后就会再次上战场,和明军滚动攻击样,后金方也在努力恢复士兵体力,总是要保证线战斗者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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