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启五年十月二十二日,长生岛
训练场观兵台上是群头戴红缨凤翅盔军官,他们胸前带满曾经获得勋章。观兵台下,队队头戴铁盔、披坚持锐士兵排着方方正正战阵,高踢着腿齐步走过。每个方阵走过观兵台前,带队队官就会拔出佩刀,按照泰西邓肯传授姿态在刀刃上轻轻吻,然后把它高高地竖直举起。
队官会直高擎着军刀,直到通过观兵台正前时才会把它向着观兵台方向用力虚劈到水平方向,同时扭过头高声喝道:“大明第强兵——长生军向您致敬,大人!”
军官身后四百多士兵也会随着这虚劈动作而齐刷刷向观礼台看去,经过赵慢熊身前以后就继续向前望去,伴随着丝不乱军靴踏地声,雄赳赳地从观兵台前走过……
观兵台上军官簇拥着正中三个人,他们分别是救火营代营官贺定远、磐石营代营官杨致远和加衔参将赵慢熊,黄石离开前提升赵慢熊为加衔参将,让他暂时负责管理自己直辖部队和直属领地。之所以让赵慢熊当这个加衔参将,第是因为赵慢熊还是黄石最信任人;其次是因为黄石出发时候以为他很快就能回来,觉得不会需要赵慢熊负担什需要决断力工作;最后条理由是赵慢熊是个能上能下人,黄石走时候已经和他私下说好,旦回来就要把赵慢熊加衔参将扒,换作其他人黄石就有点不好意思这干。
赵慢熊他们都还没到三十岁,但这三个将军都把脸绷得紧紧得,嘴唇也闭得紧紧得,除他们竭力营造种老气横秋神态外,所有长生岛军官都会在阅兵式上感到阵阵震撼,即使是赵慢熊他们这些有过很多次经验高将军官也毫不例外。
私下里贺定远曾说过:“看阅兵式是让兴奋事情,每当官兵喊那声杀时,都恨不得能和他们起喊;每当看着他们往无前地从面前走过时,都感觉胸中豪气充盈得几乎要冲出来。”
长生岛阅兵式是黄石和邓肯共同研究出来,除现在举行白日阅兵外,阿道夫·邓肯还独力设计过种夜间火炬游行,他甚至还为这种夜间阅兵式专门设计配套高腰齐膝军靴、黑军服、黑披风和火红臂箍。
看小队彩排时,黄石暗地里也承认邓肯火炬游行有很强烈视觉效果,但为几千官兵准备全套行头实在太贵,而且火炬和油脂也不便宜,所以最后夜间游行主意终于还是放弃掉。
黄石费力气搞阅兵式主要还是为提高官兵荣誉感,除军官以外,参与阅兵士兵也有很好反应,激昂军乐、齐整队伍和被瞩目感觉对提高士兵归属感和荣誉感都有不错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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